他没有得到答案,反而笑得更愉悦了,“真的吗?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我更想弄清楚你为什么要编故事。
”
卡戎默不作声地朝后靠了靠。
他一旦稍微感到游吝有几分正常人类应该具有的道德观和秩序观,对方就仿佛非要做些什么来打破它一样。
此时此刻,游吝仍旧挂着精神不太稳定的笑容,凑过来贴了贴人工智能的手。
“我想要知道你的判断。
”他说。
像只凑过来的冷血动物。
虽然从实际意义上来说,人工智能更接近对冷血动物的定义。
“你已经听过了。
”卡戎则回答,掌心传来游吝的温度。
“那不一样,”游吝则斩钉截铁地说,“你还不明白某些人类有多糟糕,虽然和人工智能较劲毫无意义,但你万一有个阈值呢?必须要足够恶劣的例子,而且就发生你面前,我想要听到你的选择等等,你在做什么?”
卡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摸了摸人类的泪痣,感到了一点潮湿。
他罕见地觉得有些无奈。
从拥有情感以来,他全部的无奈都来自于面前这个人,而当他弯曲关节揩去那点潮湿时,游吝才反应过来,解释道:“算是……为了配合情景装出来的眼泪。
”
泪痣比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敏锐些。
“无论多少次,”人工智能说,“我的选择都是一样的。
不可伤害人类。
”
“即使对方伤害你?”
“自保当然不纳入范围。
要是不允许这个,人们就什么也做不了。
我的核心命令只是禁止任何形式的主动加害;尽最大力量保护人类的生命。
仅此而已。
”
卡戎顿了顿,“然后,除了核心原则,最重要的就是你的命令。
”
这句话姑且算是为这段交流划上了令人满意的句号。
虽然人类的过去仍旧在迷雾之中,而分享环节就这样戛然而止,但卡戎也有没说出口的事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