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术表演,演变成违规携带管制刀具。
克里斯梅尔望了监控摄像头一眼。
他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不过大概能听懂大法师的意思。
因此下一秒钟,监控的玻璃就像是被什么难以解释的力量选中,在颤抖中干脆利落地破碎了。
克里斯梅尔随后转过眼眸望向罗兰。
大概是那一拽把魔王身上非人的气质给彻底激发出来了。
他此时此刻也和罗兰一样荒诞地半坐在摩天轮狭窄包厢的地上,夹在两边的座位之间,忽然翻身又制住罗兰,无限贴近的瞳孔闪烁着金属般冷冰冰的色泽。
但是下不了手
为什么?因为罗兰说他感到疼痛。
拥有着琥珀色瞳孔的人类,黑漆漆的发丝似乎蕴含了所有属于夜空中智慧的人类,他方才的言语转移了魔王的注意力,但此时此刻他却困囿于人类躯体的疼痛中。
他装的很好,还在游刃有余地微笑,假装已经过掉了这个话题:
“不管你要做什么,”
罗兰语调轻佻地警告道,“轻一点。
别让我修除了摄像头以外的其他东西了。
”
魔王像是在挑选应该从哪个合适的部位开始肢解他的猎物,大魔的长发如月光般垂落,露出一路上小心地用魔法掩盖的断角。
他不声不响,眼眸变成野兽般的竖瞳,无声地将头颅贴在了罗兰起起伏伏的胸膛上,随后开口。
“这里”克里斯梅尔冰冷的指尖停住了,“会很痛吗?”
人类茫然了一瞬。
“抱歉,”罗兰问,“你问什么?”
这对于深渊魔王来说显然很难启齿,即使对于魔族来说并没有太多困囿人类的情感纠纷,但是面对一个仇人,譬如羞辱和报复等等词汇还是会动摇他坦陈自己的决心。
克里斯梅尔继续用指尖摸索着罗兰心脏的位置,魔王的指甲隔着布料危险地比划,罗兰却觉得有点像是某种小型动物。
克里斯梅尔慢慢地说:“我无法理解,但我确实非常……担忧。
这是人类语言中最合适的词汇,我不应当否定。
罗兰,我可以将痛苦赋予自己,但你不被允许如此。
”
“为什么?”
“你说过你属于我。
”魔王冰冷地重复道,“而我不允许。
”
如果不太吹毛求疵,此时摩天轮已经升上了最高点,或者说只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