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任,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再相处下去。
”
“对,就是这样,”约翰点了点头。
这就像是随机挑选一个陌生人出来攀谈,却发现对方居然和你有一模一样的体会和烦恼,阿斯塔的回答显然给了约翰更多倾诉的动力。
他看了看周围,发现已经到了午间,许多办公室的门打开了,里面的研究员选择出来休息。
阿斯塔之前看起来就没有什么工作,这样看来更构不成打扰了。
约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决定暂时放下让他头疼的事情,转而邀请面前刚刚认识的这个员工一起去咖啡厅聊一聊,虽然对方好像不喜欢咖啡,但咖啡屋也卖奶茶和果汁。
就花一点时间,他实在想要把内心的郁结倾吐出来。
“当然。
”
都走到这一步了,阿斯塔也没有理由拒绝。
*
“我觉得我们情况不一样,”
约翰开始觉得郁闷了,他用咖啡勺搅拌着喝到只剩一层底的卡布奇诺,对阿斯塔的迟钝感到非常痛心疾首。
“按你这么说,她这样做分明是因为爱你。
我是说,虽然欺骗是一件很可恶的行为,但是你说她也很伤心,而且……也不是完全出于自愿。
如果你实在放不下停,不要再和我说你不在意她了,我都能看出你心里还有她。
要不你再去找她吵一架?”
阿斯塔为了不暴露太多谨慎地用“朋友”和“那个人”作为代词,不过约翰自然而然地将它讲述的对象理解成了一位女性。
怪物想了想,决定将错就错。
“那你也应该拿出勇气来,”
它说,“如果是因为感到愧疚的话,那就要去争取弥补自己的过失。
总不能继续瞒着你那个熟人做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吧。
”
“情况很复杂,”约翰用手按了按额头,“现在他是错的,他才是固执己见的那一个。
我想要说服他不要再做错误的事了,但是……”
“你真的确定吗?”
阿斯塔说。
他们都盯着对方看了一小会。
“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