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要去。
汪副局在医院没有关系,肖鹏他们要是找了医生,将曲灵的情况说得很严重就麻烦了。
在他的坚持下,最后,定下了肖鹏、一名后勤女同志,汪副局秘书,另外还有柳玉。
她是出纳,得跟着去医院帮着结算费用,另外就是她和曲灵关系不错,跟着去照顾起来也更方便。
一辆黑色方头的上海小轿车实在挤不下这么多人,况且还有一位需要横躺的病人。
最后决定柳玉陪着曲灵坐后座,肖鹏坐副驾驶,另外几人就骑自行车跟在小轿车后面。
到了人民医院,曲灵就被推进了急诊室,肖鹏连蒙带猜,将曲灵晕倒时的情况讲了一遍,汪副局秘书想插嘴纠正一番,但张了两次嘴都没插上话。
第一次张嘴被肖鹏说不要在意那些细枝末节,第二次张嘴被医生不悦地瞪了一眼,让可着一个人说,不然七嘴八舌的他不知道听谁的好。
经过这两次,他再没了张嘴的勇气。
一路上,曲灵一直在寻找着合适的苏醒时机,要是拖得太久了,真就医生拉去扎针输液就麻烦了。
就在此时了!
她回忆着晕倒之人苏醒时候的状态,嘴巴里头“嘤咛”一声,发出无意义的声音,而后眼球开始频繁地转动着。
一直关注着曲灵的柳玉忽然大喊一声:“曲灵!”而后又带着惊喜地转向众人,“医生,你看她是不是要苏醒了?”
医生赶紧看过来,肯定地说:“对,病人有苏醒的症状。
”
其他人也连忙凑过来,一起叫着曲灵的名字。
在多人期待和见证之下,曲灵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睁开又马上闭上,好像适应不了光线似的,而后闭上再睁开。
双眼微迷,无神、没有焦点的,好似刚出生的小兽,胆怯而又茫然,眼神落在了顶棚上,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曲灵,你还好吗?”
几人七嘴八舌地问候着她。
曲灵顿了十几秒钟才仿佛听见了声音,转头朝着柳玉的方向看去。
“你是,柳玉,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迟缓、微哑,而后很着急的样子,甚至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不过却又颓然地倒下,目光从柳玉还有其他人身上一一略过,又问,“这这是哪儿,我怎么了?”
肖鹏开口,“曲灵你先别着急,这里是医院,你昏倒了,我们把你送到了医院里。
刚刚在汪副局办公室里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