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
曲灵是想利用她,平时也都是哄着捧着,但不会惯着她乱打人的臭毛病,一下子就将她挥过来的手臂抓住了,让她动弹不得,嘴上却问着:“张姐,怎么了,忽然这么着急?”,好似不知道那只手臂伸出来是要打自己似的。
张艳红抽胳膊,抽不回来,心中的火气更胜,但也明白自己这火气在曲灵身上是撒不出去的。
她想着,曲灵如今上了他们的船,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跟她说了也无妨,便如实说道:
“邢处长这次遇上了些麻烦,第一机械厂那个姓李的王八蛋是个二愣子,一点人情世故不讲,上任局长那里告了老邢一状,说他想跟第一机械厂要钱,机械厂没给,老邢就把机械厂的项目毙掉了。
”
张艳红说的,跟肖鹏得到的消息大差不差。
曲灵理所当然地说:“邢处长这么清廉、正直的人,怎么会干这种事儿?张姐你放心,清者自清,任局长明辨是非,肯定不能相信小人的污蔑,肯定会还邢处长清白的!”
这话,听着跟说反话似的刺耳,但瞧着曲灵那清凌凌的大眼睛闪烁着单纯和真诚,张艳红就知道自己是做贼心虚,多想了,但还是瞪了曲灵一眼,心说这大姑娘还真是天真,老邢要真是清白的,至于这么犯愁嘛!
张艳红张了张嘴巴,眼神乱飘,而后才收回来,看向曲灵说:“别说这些没用的!”她边说边往回收胳膊。
这下曲灵放开了她。
张艳红甩甩自己的胳膊,看着上面被捏出来的红印子,没好气地瞪着曲灵,“劲儿倒是挺大,没用到正地方,唉,真是指望不上你!”
她也是没办法了,她的靠山就是邢处长,一听说他出了事儿,就没了主心骨,什么忙也帮不上,这才病急乱投医地想起了曲灵。
“你还是抓点紧儿,往潘副局那里使使劲儿!一个四十多岁,事业有成的男人,媳妇不在身边,素了这么久,就是母猪也能看成貂蝉,你这个大美人总是在身边晃,他哪儿能不动心?我就不信这世上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小曲,你不能矜持,你得豁得出去……”
张艳红越说越离谱,曲灵本来还能装装样子,专心听着,听到后面却觉脸上发烧,臊得慌,忙低下头去。
张艳红没办法,摆正曲灵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亲身示范了一番勾引人的手段,什么不经意地撩撩头发啊,解开第一个扣子,让男人看见脖子里面的嫩肉啊,用胸部不小心擦过他的身体啊……
越说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