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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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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骼和轮廓更为明晰。

    分明是浑身都很男性的特征……这和他临阵打仗时的模样截然不同,这是秘密、独属于时书的谢无炽,时书另一只手抚过谢无炽的刺青,图案在手指下斑斓,伤口反触及到指尖,谢无炽眼下一片暗色,似乎惯受苛待。

     谢无炽的手一直放在身侧,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白纱被蹭掉了,他似乎想伸手,但手又收了回去,雪白的纱布风中漂浮。

     时书听到谢无炽的气息,脑子发晕,也想到了他说过愿意为狁州的改变,凑近加深了亲吻。

     一股暖流从鼻腔顺流而下,时书猛地一仰头,一个后退撞到背后的钟上:“等一下,不,不是……我,我流鼻血了……” 啊? 啊? 啊? 什么!流鼻血了? 时书伸手想捂鼻梁,但手刚摸了谢无炽的皮肤,一时手足无措停在原地。

    谢无炽上前来,让时书仰着头,将纱布撕成细碎的布条,塞在时书的鼻腔里。

     时书:“啊……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上火了吗!时书呜呜呜汪汪汪疯狂叫唤,现场一片狼藉,谢无炽早缠好纱布,掏出手绢替时书擦手上的血液。

     时书无地自容,恨不得跳到天上把整个暸望塔跑一遍,谢无炽眼睫上沾着一层薄薄的雾,似从看风景中回过神来,大致擦干净时书的手,道:“下去吗,到水边洗干净。

    ” 时书的心情在崩溃边缘,万万没想到亲谢无炽唇会刺激到流鼻血,一起走到楼下去,到河岸旁,谢无炽洗干净手帕给时书擦了脸,鼻血还没停。

     时书捂着脸不想说话,坐在石头上怀疑人生。

    片刻后,谢无炽道:“回去了?我背你。

    ” 时书趴到了他肩膀上,欲哭无泪,把脑袋狠狠埋在他颈间。

    忍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谢无炽似乎吃疼,也没说什么,等回了住的地方,把时书放下来。

     这时候鼻血才停下,时书连忙吃了好几颗花生,洗漱,这才往床上一躺,抓着被子思考人生中。

    太丢人了,在谢无炽面前流鼻血也太丢人了吧?怎么自己就看着他的脸,居然上火到血冲到脑门直接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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