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得垫着脚,有些吃力,好在谢无炽头低了下来。
门外的管家刚往前一步就吓得“咚”一声跑了,时书迟疑了一瞬,但想到谢无炽能处理,大不了说成有臆想症的弟弟,此时正在发病。
时书唇瓣和他艰难地贴合在一起,过于鲁莽,将唇齿撞的发疼。
时书心中的火气正在燃烧,谢无炽这个人一点都没变,还和以前一模一样,用十几万己方军兵的死去扳倒冯重山的前程,他怎么会放下屠刀?他只是洗干净了手上的血,才进门向他微笑。
“时书……怎么了?”
谢无炽刚开口嘴便被堵住。
“我们是破镜重圆吗?”
时书在他口中吻,但技巧生硬不好,谢无炽被亲的“啾~”了一声,别开头,手僵硬地放着不知道要不要推开他。
一缕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谢无炽冰冷的眼底,消去了几分冷意。
明明眼下是久违的亲吻,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没有谢无炽曾经对待他时的氛围,那种,诱惑人心之感。
现在,反而只有纠缠不清。
当初分离时,杜子涵说过,他是你前男友吗?跟谢无炽那些日子,跟谈过有什么区别?偶尔开玩笑提起他,也都是前男友。
前男友……我们曾经这么亲密无间过?可现在的距离却无比远。
时书和他,应该早适应随时接吻了。
时书想着,谢无炽不是喜欢别人触碰他的身体吗?这样会高兴吗?
你高兴吗?想着想着火就烧上来,鼻尖发酸。
时书有点着急了,和他分开的唇上粘着银丝,但和谢无炽的氛围没有升级为情|欲,谢无炽站在原地背靠墙壁,似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片刻后才滚着喉结道:“时书……这样不好。
”
时书:“为什么不好?你不是你喜欢吗?喜欢我和你发生关系,喜欢我爬床吗?那这样你是不是高兴了?”
谢无炽和他对视:“你现在高兴吗?”
从认识至今,脑海中闪过许多回忆,越是回忆心中越是复杂:“我高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