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子涵,我是不是贫血啊,我怎么感觉头晕晕的。
”
“…………”杜子涵说,“我靠,小书,你到底怎么了!”
时书再次抱住头,发出惨叫:“不行啊,子涵,我要死啦!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杜子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连忙安慰他。
两个人挤挤挨挨缩在火堆旁,片刻,不远处人群簇拥当中,谢无炽从木楼上走下来,几盏琉璃裁骨灯,将他的身姿映得挺拔修长,影子婆娑而动。
宋思南,辛滨和护卫正垂头丧气跟在他背后。
谢无炽到楼下时抬头左右一望,视线遥远而漠然,看到了火堆旁的时书和杜子涵。
杜子涵只是被他看一眼,吓得后背发寒五内如焚,也立刻抱住头,和时书一样埋头骆驼:“完啦完啦,给谢无炽看见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
时书回头一看,谢无炽站栅栏边,一旁的人举着几只照明的灯,他和时书对上目光,时书心里又是一声咯噔,刚平静了一秒钟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浑身发麻,立刻转开了视线。
家人们。
和谢无炽又亲上了。
但这次的情况很复杂,居然是自己因为替他包扎,同时看见他自残而愤怒输出,恰好谢无炽的唇近在咫尺,便抬头吻了上去。
怎么办?
说不清了!!!自己已经主动亲上了男人!
时书蹲在篝火堆前怀疑人生,心乱如麻六神无主时,几乎是刹那之间灵光闪动,另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不是正好要爬床吗?这不是开启第一步了?如果要爬床的话,这也是其中的一个步骤吧?
算了,别想了,一切自有天意。
时书终于调理好心态把藏着的脸露了出来,一抬头,便见宋思南一脸沉思的神色走来,时书猛地吓得大叫一声:“啊!”
宋思南神色诡异:“刚才……”
时书脱口而出:“误会!天大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