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倘若绝交还能体面一笑,但现在身份还要绑定,中间注定充满了龃龉,许多难以调和的东西。
时书埋头吃饭,感觉跟谢无炽像那个夫妻冷战。
不过谢无炽并不是不说话,偶尔把菜夹到时书碗里:“红烧排骨。
我把城里的厨子调来了,给你做饭。
”
他的手腕一般在袖子里,但当换下闲居时的宽袍大袖,纱布缠绕的腕骨便异常明显。
时书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问:“你手怎么回事?”
谢无炽道:“当时的伤口不好看,就一直遮着。
”
时书挠着毛茸茸的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吃完饭再洗漱,便往谢无炽的床上躺。
这枕头里总有股中草药的气味,能分辨出安身助眠,可见谢无炽的睡眠并不好。
以前很好,怎么现在不好了?
时书躺着床上,也许是洗澡时睡了一觉,睁着眼睛睡不着,脑子里又在想系统的事情。
谢无炽对自己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作为一个和自己无亲无故的男人,又能为自己放弃多少?直到现在,还觉得那句“我爱你”有点儿荒唐。
时书就这么躺着,后半夜,谢无炽才回到屏风后来,整理着衣裳准备就寝。
他的手指头骨感修长,解开外袍放到床头,时书盯着他脱衣服这一幕,后背莫名其妙地发麻。
片刻时书有个疑问,脱口而出:“谢无炽。
”
谢无炽:“嗯?”
时书:“你是上面那个?”
【??作者有话说】
时书开始认真思考爬床:不儿,哥,难度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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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营养液,谢谢宝贝们!
另外,时书当时离开谢无炽的理由有三个:一是谢无炽挑唆战争,并未反驳赵世锐屠城,底色冷酷;二是谢无炽诱导其他穿越者自杀过,并且要杀杜子涵;三是谢无炽最初认识书包的目的是养血包利用,一开始的好都是骗局。
所以他俩之间的隔阂,并非一句话可以说清楚,说清楚了只有理亏,需要重新开始。
时书对谢无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