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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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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感觉,以及触摸到手的真实,怀里抱着的人,让他感觉好了很多,口中粘连出了银丝,谢无炽喘着气,蹭过时书白净的耳垂。

     喜欢。

     每天早上,他都会对母亲说,我爱你。

     露出那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母亲也报之以拥抱和微笑。

     实际上,这个词变成陈词滥调,味同嚼蜡,毫无意义。

    十几岁在他卧室装监控,母亲说,你骨子里在寻觅那种便宜、低劣和烂大街的欲望,男人的脏地方对你有吸引力,你用那种低级的方式获得快感,真恶心。

     外在和内在是不同的,语言和微笑都是谎言,只有皮肤触摸到的温度是真实的。

    母亲的手一直很冷。

     他和心理医生畅想过,如果杀人的话,他可能会对哀嚎、求饶感到冷漠,但会在意失血后人的温度在流失的过程。

     不过愿意找心理医生,大概也是他的暴露癖在作祟,而对方恰好又有保密协定,谢无炽其实对自己最终形成的性格很满意。

     非常的自信,心理防线坚固,不可动摇。

     …… 时书被蹭得很痒,下意识伸手去推,但只放在他的肩膀,便不再动作。

     谢无炽不禁想起来,流放三千里的路程中,时书也很多次让他这样抱着,白天笑嘻嘻撩拨,不知不觉,目光开始不受控地追逐。

     不过,此时谢无炽抱着他,心里再次有了一种空虚感,还有荒唐之感。

     他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自以为极度的克制,冷漠,只爱自己。

    原来想要的,就是这些。

     …… 可眼前这个人,不爱他,至少不是他理想的,能接受他的龌蹉和肮脏。

     冷风往被子里钻,谢无炽抱着他,像抱住了这个世界,再次陷入沉睡。

     - 院子里积雪甚重,请来的仆从今早刚来,一来便做了饭,地面积压着一层一层的雪絮。

     时书坐在桌子前吃饭,思考这么大的雪,恐怕那条粮道又堵塞了。

     果不其然,门外猛地响起敲门声:“出来了!扫雪扫雪!每家每户派出一人扫雪!” 时书加急刨完饭,穿着雪衣和杜子涵往外跑,回头对端坐着吃饭的谢无炽挥了挥手:“走了啊!谢无炽,你慢慢吃,中午我和子涵不回来了!” 谢无炽平直的视线掠过同时穿上雪衣的两人,道:“并不是非得去,我和监司里说,以后不去当这个差。

    ” 时书早挥了挥手大步跑出门外:“今天要小心,不知道山坡上有没有积雪,如果再顶着雪崩的风险扫雪,恐怕会很难受。

    ” 杜子涵:“哎!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 谢无炽站起身,跟在了他们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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