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自欺欺人了,可恶。
而且,这样看他的身体也很尴尬了啊!
时书拧紧盖子的活塞,头皮抓紧:“你应该不是吧……咳咳,明天天气怎么样,今晚衣服能晒干吗?要不然再凑合穿一天算了。
明天去市场买匹马好背行李。
买马要多少钱,谢无炽?”
时书转过身,手指头勾井栏上的衣服。
头顶,是暗下去但磁性性感的嗓音:“青少年的时候,我看男同性恋的色情片会产生生理反应,尤其喜欢扮演强.奸、乱.伦、性虐待的影片,会一边看一边自.慰。
”
时书眼前一黑:求求你不要说了!
时书七手八脚拉扯旁边的衣服,神色依然镇定,转过头准备走:“饭好像糊了。
”
“心理医生说这也许源自童年被虐或情感缺失,喜欢男人、对男人的下半身感兴趣、有强烈的插.入倾向、自.慰成瘾,或者只是为了得到从某位家庭成员处缺失的心理补偿。
”谢无炽点了下头,平静地说,“医生还预言我有反社会人格,以后说不定会从幻想变成现实,动手杀人,亚洲血统的连环杀手较为少见。
”
声音淡在耳后,时书已经跑了。
不,不,不,不可能谢无炽绝对不是男同,还有什么插,杀人。
好了,这个话题今天先聊到这。
他没心情听别人剖析自我人格和精神。
时书进门,驿卒做好了饭菜上桌,他也把衣服晾好。
差役还在打牌,见到来饭了便收好。
时书纵然试图淡忘,但话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有个差役和时书混得熟了,叫许二郎,喊他:“谢二郎,吃饭。
你哥呢?一会儿给你哥的手铐解了,也方便。
”
“……”
要不还是锁着?
时书说:“谢谢啊。
”
太监们也吃饭,灯光昏暗,时书等了片刻之后,谢无炽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穿好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影子蔓延得很长,有种鬼魅的感觉。
光看外貌,他确实能承担起许多清名。
谢无炽不急不缓走到时书的身旁,许二郎解开他手铐:“谢大人,请用吧。
”
要是谢无炽愿意,估计能半夜拿把刀把这些人杀了肢解,不知道为什么,时书脑海中浮现出这血腥的一幕。
时书拿起筷子,没看他:“吃饭。
”
谢无炽垂下眼睫,慢慢地活动了一下手腕,拿起筷子。
时书之前被谢无炽亲过那么多次,亲得喘息,甚至隐约觉得有点爽,都没感觉和谢无炽呆在一块儿这么不自在过。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干男人就是男同吗?
时书心想,会不会我不是男人呢。
这样总能避开谢无炽的取向了吧?
别管,乱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