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据说得到陛下命令,召回来有事。
多的小人也难懂了!”
时书拔腿就跑:“好,我去看看!”
跑了两步,时书猛地折回来,咳嗽了声:“给你钱,谢谢你啊兄弟。
”
这小厮拿着钱离去,时书一个箭步冲到灶房先烧了热水,莫名其妙开始洗澡洗头。
边洗边碎碎念:“对不起我们帅哥是比较注意个人形象。
当然平时也比较注意,今天确实脏了,洗个澡洗个头是应该的。
”
“可恶,忙活这个干什么?”
“但是,帅哥都是这样。
”
“跟谢无炽回来没有半分钱关系!虽然咱们是室友,但朋友好久不见洗个头见面也是应该的吧?”
时书挑了件干净衣裳,把头发一烘干,拔腿就往城门外跑。
城外官办行馆,专供官员停留休息之用。
时书眼见了屋檐青瓦,官牌车马,停下脚步开始一脸无事发生:“会不会跑太快了?显得我很急着见他一样。
分别前可是在吵架!”
“但就在这站着墨迹时间,也没意思。
”
时书太久没见到谢无炽,正有些犹豫。
或许是没注意看路,肩膀忽然被狠撞一下,险些挤到路边去。
“哎!你干嘛啊!看不看路!”时书吃痛。
昏暗中,响起熟悉的声音:“哦,暗了没看清,原来是二公子呀!”
时书定睛一看:“周祥,李福?!”
李福没好气说:“正是小人,二公子怎么不在院子呆着?我们正要回去收东西呢。
老爷现在被解了御史之职,用不上奴才了,早知道这样,白从御史台出来!”
时书脑子里一炸,猛地扼住他手腕:“你说,谢无炽被解职了?”
“啪!”手被打开,李福不耐烦:“还问?我声音很小吗?你不是听见了。
”
时书瞬间火起:“说清楚!”
他生气了,李福闪着眼睛有些怯懦,道:“一道圣旨,从太阴府一路贬回东都,现在已是戴罪之身,明日送去刑狱,等着发配。
就是这么回事。
”
“靠!”
时书甩开他的手往行馆走去。
周祥在背后问:“回院子拿东西。
”
“等着!”
时书头也没回走到行馆外,官差拦住了门:“不许进!”
时书心里不爽,站门牌外大声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