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揉揉能有用吗?还是先熬着,我回来给你揉。
”
时书出门找到药剂给了李福,重新敲门进房间。
没成想热气逼到鼻尖,背后的门咔嚓被关上。
刚准备说话,肩膀被压下来的谢无炽抵着。
“???”
“你干什么?”
谢无炽的呼吸一下落到鼻尖,时书十分意外,以为谢无炽疼得站不住:“谢无炽?你还好吗!”
谢无炽:“不是喝酒,前两天你拒绝了我,我很不高兴。
”
时书回忆后一下笑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你没被人拒绝过?”
时书笑完,仔细看谢无炽的脸色,挑了眉:“不会吧?还真是啊?那你锻炼锻炼心理承受能力,你要是还这么问,我会继续拒绝。
”
时书说完,抽出手准备走开,去拿那封信。
背后,肩膀忽然被一只手扣住,姿势瞬间调整回原来的模样,时书后背一下撞上了门扉,眼前一黑,唇又被他吻住。
等时书反应过来时,启开唇,粘液牵长,呼吸早已紊乱。
时书半闭着眼睛喘息,实在是有点生气了,手臂上被他绝对压制,忍不住一口咬住他下颌。
直到咬出牙印,时书才松开。
“你就非要这样吗?”
谢无炽在低笑:“我不会别的。
”
“你不改?”
“我只是想展露我的真实。
了解我,接受我。
你很讨厌我这样?”
时书:“讨厌。
”
谢无炽静了一下,说:“你不是总说我很好?”
时书卡住:“那时候……”
“呵,”谢无炽叹了声气,“幸好我从没把那些话当真,也再三提醒过你,不要相信我,我满嘴谎言。
”
时书停在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谢无炽转过身去坐回椅子上,拿起那封信:“这封信的后半句写着,裴文卿病危,想让你回东都见他最后一面,来福不能替你养了。
”
时书脑子里一撞,头晕眼花,眼睛蓦地睁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