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炽:“我比男人都好。
”
“……”
时书猛地想起那些梦境,在光怪陆离中,他和谢无炽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虽然并不清楚部位和细节,但莫名的涟漪和触感,却异常清晰。
“……”时书,“赶紧走吧,你个”
恰好周祥从后院走了过来:“大人,升堂了。
”
谢无炽从时书身上收回视线,离开之前,指尖在他手背上暗示性地碰了下:“慢慢想,我会多问你几次。
”
“用不着。
”
时书的手背一下子发烫,迅速抽回来。
谢无炽过去了,对方拿着官服和鞋子给他穿戴,让人伺候习惯了的轻慢模样,穿戴好,挺拔的背影消失。
时书心情复杂,重新掬起水洗澡。
比起在周家庄那突然的半夜遇袭,这会儿居然没蹦起来就跑。
都怪谢无炽,仅仅只是男同,已经算最好的结果了。
男人为什么喜欢男的?
男的到底有哪里好?
还是说这是他们大少爷的做派?谢无炽也这样,不仅搞男人,而且还从不考虑名分?
不表白直接发生关系,这不是新手村的项目。
当然……时书想了会儿,我也不老实了。
他洗完澡,穿好衣裳出门,先去了药局看那几位受伤的百姓,看完了才回府门。
天气炎热,正看见府衙门口一列一列豪华的轿子停下,其中走出衣着富贵的人,头戴帽子,擦着满头大汗,望了望府门露出复杂的目光,终于,还是纷纷都进去了。
时书视线追随,说:“挺好,谢无炽先礼后兵,主动登门拜访还不见客,这时候知道来了。
”
时书往里走,回到大堂时,李福说:“这些人都等在会客厅等候,大人挨个叫人进去了。
”
时书假装端了一盏茶水进门,谢无炽穿那身绯衣早恢复钦差的清正和威严,坐案边查看案卷,面无表情,对这唯唯诺诺的赵庄主十分冷淡。
谢无炽脸沉下来时,很唬得住人。
时书往他面前倒茶水,谢无炽看了他一眼,啜饮一口后终于说话:“赵员外来了多久了?”
赵员外忙说:“刚来,刚来。
”
“知道本官找你做什么?”
赵员外:“难不成还是割稻的事,前几日老夫不在家中,未曾远迎”
谢无炽:“不说这些。
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