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被抓住说偷窃,又说是我指使。
但民妇知晓他的性情,赵家来贿赂民妇的证据都留着,就在地窖菜园子的大石缸底下,压着他送来的金银字据还有我女被掳走时穿的那件衣裳。
”
说到这里,妇人早已泣不成声。
时书心里受到莫大的震动,不知道说什么,谢无炽对照名册:“这赵家,也在不割稻谷的名册中啊。
来人,去拿石缸底下的证据,再把那赵少爷提过来!”
这一案暂时揭去,接下来再审别的案件。
时书和人送那妇女回牢狱中,再提出新的犯人,谢无炽一同去了趟刑狱。
时书问:“这牢里,真有那么多的冤案吗?”
谢无炽:“当然,这里是古代。
刑侦技术不发达,又是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人情社会,谁能和当官的有人情?当然是豪绅大户。
”
“刚当官都清贫,靠的是豪绅大户的给养,吃人的拿人的,便会包庇。
”
时书想到什么:“如果没有你,这群人是不是没有沉冤昭雪的机会了?”
“是。
”
“你真好。
”
谢无炽一头踩入了阴暗中:“我为他们申冤,也只是想找出这些富户的把柄,仅此而已。
”
时书停在了原地,谢无炽进了关押强盗的牢门。
这是一间进深开阔的大牢房,此时关押的,便是大白岗试图杀害钦差的那一群强盗,纷纷用锁链绑住,一个个早已被严刑拷打过,身上血迹斑斑。
“招了吗?”
狱卒说:“回大人,都不松口。
”
谢无炽露出微笑,道:“好啊,把他们妻儿带进来。
”
段修文不明所以:“这……”
不几时,时书看见方才被姚帅带来的,拖着妻儿老小的人被放进了牢里,霎时跟百川归海似的,过分拥挤,谢无炽先站了出来。
牢狱中这一见面,哇哇哇的哭声,许多人伸手拍打对方的胸膛,大声哭喊:“你个冤家!几天不见惹这么大的祸事!”还有小孩摇着拨浪鼓,抱着爹的腿晃来晃去,反倒被亲爹一脚踹出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