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述了一遍:“现在大景看着歌舞升平,但只是东都的假象。
大家乐意沉浸在太平的幻想中,而窥见危机的只有少数人。
”
“大景内部的腐朽,便是官员士绅侵占土地不必纳税,而百姓占有极小部分的田产而要纳天下之税。
土地兼并听说过?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
这导致朝廷的税赋越来越少,再加上官员腐朽上下贪墨,国库越发空虚。
”
“国库空虚,朝廷没有了钱,就不能再处理百姓突发的危机。
假如地震,洪水,雪灾,旱灾,收成不好,这些灾难需要朝廷的宏观调控,来保证受灾的百姓能够存活到来一年。
如果朝廷没有了钱,就没人能给天灾人祸下的百姓吃喝。
学过历史吗?小农经济的脆弱性。
这是其一。
”
“其二,强旻窥探,大景武备废弛。
几十年前就有北境数州被侵占的耻辱,如今大旻倘若不日铁骑南下,大景会有亡国灭种。
所以大景除了改田制,当务之急还有练兵。
玩过战争游戏?练兵就是爆金币,国库没钱将寸步难行。
”
谢无炽慢慢穿好了绯色袍服,将领口整理好。
“以这些危机加上丰鹿干的好事,在朝堂大声辩驳,有喻妃的背书,丰鹿又只是个攀附着皇权才能活的太监,陛下要拿他是一句话的事。
”
时书的唇还是疼的,用指心轻轻摸了一下:“总之,恭喜你,现在正式进入朝堂了。
”
谢无炽俯下身来,漆黑眼珠看他:“这点儿小菜还不值得我高兴。
”
时书看他一眼,脑子里就一跳一跳的疼!
刚才的画面历历在目,尤其谢无炽那声刻意的喘,刮他的耳朵,搔他的心,想一次时书脑子里跳一次。
经过好几个月的熏陶,时书都不恐同了,他麻木了。
时书:“你刚才一定要用那种形式帮我脱险?”
谢无炽:“不清楚,情急之下只想到这个。
”
时书抬手指他:“梁王寿辰前我说过的分居,不会改!你醒醒吧兄弟!这不对劲!”
时书说完转过脸走到饭桌旁坐下,不愧是东都最豪华的酒楼,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时书拿带子重新绑好头发,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