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什么的。
接纳谢无炽的体温,拥抱,再按照他的喜好亲刺青。
等谢无炽玩的他浑身脏兮兮,再用那看狗的眼神把钱往他身上扔,哗啦啦的银票飞舞
“………………”
时书浑身震悚,猛地大喊惨叫:“我靠!我不愿意!好可怕!”
“不愿意就不愿意,吼那么大声干什么!”林百合被吓一跳。
时书:“……”
下午,这群体检完的婢女们被带走,天色渐晚,时书帮林百合把最后一筐药材摞上架子,刚坐下来擦了下额头的汗,不远处走来一道身影。
夜色乌黑,这身影身高腿长,一身缎袍穿得十分养眼,清正端庄一尘不让。
看清是谢无炽时,时书问:“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活儿干完了?晚饭吃了没有?”
见时书摇了摇头,谢无炽淡声:“过来。
”
走远了才说:“你们药局这么好,连晚饭也不给吃?”
时书:“没有不给吃,还没到时辰。
再说我也不是很饿。
”
跟着他一路走,穿过低矮的林梢和曲折回廊,约莫三五分钟,眼前出现了一座修葺崭新的院落,人来人往,谢无炽带着走,不时有衣着贵气的人向谢无炽点头:“谢参议。
”
直到推开门,一间开阔的屋子:“进去。
”
时书:“你来王府住这儿?”
“嗯。
”谢无炽说了话,有奴仆上前支起桌子,一道一道把菜端了上桌子,掀开盖子热气腾腾。
时书:“谢谢。
”
他让时书吃饭,有人送来一封文书,垂手站在身侧:“绿水阁选定为陛下作诗的清客人选,姓名,小传,还有八字冲克,还请参议过目。
”
谢无炽:“你先出去。
”
那仆从弯着腰应了一声后退到门外。
谢无炽对着灯火垂下眼照看名册,跳跃的光映在他轮廓深的眉眼,后背搭在一块靠垫上,整个人蒙上了一丝阴沉难测的气性。
时书吃饭喝汤,也忍不住追问:“和陛下一起赏荷花,还要看八字是否有忌讳?”
谢无炽:“陛下属羊,属鼠、属狗、属牛的便不能见,否则陛下不高兴。
”
时书简直要鼓掌了:“头一次听说。
”
“越富贵的人越信风水命理,富贵到一定程度已经不看能力,只看命。
命里有就有,命里无就无。
”谢无炽翻到下一页,喉间的声线漠然,“丰鹿把陛下身旁箍得像个水桶,一点儿缝隙都不好找。
”
时书回忆起了林百合说的话:“你们难道准备趁这个机会跟陛下传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