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喂!你说什么!扒什么皮?”
元音:“二位,再会。
”
说完他打开折扇,和身旁那位高大的男子并肩而行,不紧不慢消失在浓烈的夜色中。
时书一股火气窜上:“这谁?”
“听姓氏,异族人。
”谢无炽和他一起回了屋子里,“听口音和姿态,又像是接受教化已久,已通文化为荣。
”
“但元这个姓很古早,除了北来奴区的人还用,一般异族人化名也少用这个,只在贵族中通行。
看来这两人是大旻的望族,说是游历大景,指不定刺探情报。
”
时书:“要不要找衙门?”
“不用多管闲事,这人一路狂放还能完好无损,背后自然有人保的。
”
时书:“服了,长得帅也有错。
”
“帅不帅涉及到人种优势,民族自信,他当然会很在意。
睡了。
”
躺下,时书这才意识到今晚实在经历得太多,困意袭来,隔壁屋子的谈话声也变小了,时书一路睡了过去。
-
第二早时书醒得很晚,他还在睡梦中,隐约察觉到有东西在脸上摸。
那只手冰凉凉的,摸了眼皮摸嘴巴:“谢无炽,别碰我。
”
那只手继续摸。
时书爆炸了:“谢无炽!”
喊完睁开眼,眼前一双黑色圆溜溜的眼睛趴在跟前,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小手小脚猛地往角落里缩。
“……茯苓?你过来了?”
谢无炽站门口,早晨的锻炼结束,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过身:“奶妈刚送他回来。
”
时书:“……不好意思,刚才说话有点大声。
”
时书昨晚喝醉,今天脑子不是很舒服,但乍一眼看到谢无炽,模糊的记忆还是涌上了心头。
明明醉醺醺脑子迷迷,还被他昨晚的发情吓了一跳。
时书低头捏了下鼻尖,他尴尬的时候都这样,尽量想装作若无其事,谢无炽先道:“出门一趟,许家二位找。
”
时书忙点头:“请请请。
”
等谢无炽走了,时书才开始回忆昨晚,被送到手心里的触感,还有那衔尾蛇组成的太阳刺青,黑成了深青色,像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一想,时书后背冷汗都下来了,有种事后的后悔。
“昨晚干了什么!都看到他腿根了,不跑路先不说,居然顺着他把刺青也给看了!”
“喝酒误事,这辈子再也不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