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裤拉扯到腰际,变成了端正矜持的模样。
时书褐色的眸子看着谢无炽,认真点了点头:“放心,我替你保守秘密,不会有人知道。
”
“……”安静。
谢无炽:“替我保守秘密?”
“就这些秘密,说出去影响你形象。
”
时书一边说,还找来了外衫往谢无炽的肩头披。
谢无炽片刻转开了目光:“真是醉的厉害。
”
时书给谢无炽一阵捯饬,终于把空气中全部的旖旎气氛一扫而光,变成了一切正常,时书刚准备拍拍被子躺床时,又听到谢无炽的声音。
他在黑暗中看他,灯火映着瞳仁中的猩红色。
“时书,我想做.爱。
”
时书被两个字刺激得差点一头栽倒,勉力镇定下来,半晌红着耳朵憋出一句:“忍忍吧,哥,咱没有条件。
”
说完,时书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十分的不自在。
我天呢,跟这么个淫|魔当朋友真是痛苦得不行。
“要不你找个对象谈了。
”
谢无炽:“我在找。
”
时书正色道:“那你找到了和那个人说,我也帮不上你。
”
谢无炽面色沉静如水没再说话,目光放在时书身上,神色似乎在思索。
片刻后,他选择了闭嘴。
时书收拾收拾准备睡觉,门外,响起了别的动静。
时书“刷”一下跑出去看热闹,原来是刚才聊天的那群人,其中不知怎么又混入了别的人,意见不合,大声吵嚷起来。
“你说清楚!欠揍吗!”
一位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被人一把推了出来,面带笑容:“好了好了,诸位,别动手!”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体貌高大的男人,夜色中看不清晰,但那体格刚强健壮,远非寻常人所能比。
有人愤慨道:“好好聊你的天,非要扯到什么大旻,还说北境易主,也别怪我们动手了!”
这人拱手:“抱歉抱歉,我这还不是听你们骂人,说大旻尽是些秃头癞子歪嘴豁牙的人物,就随口提了一句。
小人游历全国,北境更是常去,那里的大旻族人确实要比咱们大景的男儿生得高大些呀!岂不闻‘胡儿十岁能骑马’。
”
“那你岂不闻‘勒石燕然’‘封狼居胥’!没成想大景的百姓中,还有你这种为外人说话的。
”
华服男子道:“实事求是而已,单论体貌确实是他们异族人更胜一筹,大家承认现实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自欺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