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说:“抱歉抱歉!尾巴摆猛了,撞上来。
”
时书收回视线,此时的谢无炽一手扶着船舱的内壁,和他撞在了一起,身影倏地叠加在一起。
时书:“牙疼”
他话还没说完,谢无炽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轻微地摩挲着下颌骨的位置:“别动。
”
时书:“……你能看出什么。
”
谢无炽的手很烫很热,茧子又在磋磨他的皮肤。
说实话被他掐过几次下巴时书反倒有些习惯,黑暗中一双圆溜溜的眼珠盯着他,神色带着少年的倔,时不时垂眼看谢无炽的动作。
谢无炽伸手,把灯取下来,灯光圈儿霎时只聚拢在眉眼之际。
“脸没发肿,张嘴。
”
时书:“你看得懂吗你?别碰我!嘶”
时书的皮肤白净,和谢无炽晒过的手背稍有反差。
本来不太配合他,但唇瓣被指尖轻轻揉了一下:“张开。
”
“呵呵。
”时书想起了谢无炽亲他的事,气咻咻地睁大眼。
不过现在脑海里雾蒙蒙的,反抗的意志不清晰,竟然莫名很软地躺着,眨了下盯着他,“你要干嘛?”
他的嘴唇被拇指掰开后,食指伸到了他的嘴里。
那修长的指节骨节分明压在舌头上,摸到他牙槽的位置。
“唔……”时书像被定住,七手八脚挣扎了一下。
牙槽被轻轻揉着,在摩挲有无新的牙齿顶出来。
时书思想上本该疯狂排斥这样亲密的举动,但酒精消解了他的感知力和意志,身体动作很轻。
乌篷船里一只小小的油灯,让谢无炽凑近了将一圈灯光映在他秀挺白皙的鼻梁、褐色的眼珠中。
谢无炽:“确实长了智齿嗯?”
“啾……”
时书从小到大牙齿都白皙美观整齐,像贝壳一样排列着,十分健康,被谢无炽捏紧下颌只好忍耐。
谢无炽触及到他口中的湿热,眉心陡起,轻轻摩挲到白净的牙槽便抽出,忽然被轻轻咬了一口。
而始作俑者时书睁大着眼,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还疼?我帮帮你,揉揉也许就好了。
”谢无炽附在他下巴的手指不移开,换成了专心致志地按压,食指按回他的嘴唇,嗓音带着耐心的命令感:“嘴张开。
”
“还要看?怎么还没完?”
时书一张嘴手指便再伸到口腔中,不复刚才的直接。
时书费解地感受着手指反复按摩下颌处的骨位,像电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