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他也去看热闹了?”
谢无炽:“留下私人空间,不好么?”
“好吧,确实不错。
这老板在我还有点儿不自在,他走了正好。
坐船的感觉真好!”
时书兴奋得手脚一直闲不住,趴在甲板上捞鱼儿。
没想到,手上忽然捞到什么,把一团漆黑水淋淋地提上来辨认了片刻:“谢无炽,这谁的衣服掉河里了?”
谢无炽跟着抬眼,眉头收敛:“扔掉。
你妈妈没教过你不要随便捡东西?”
时书:“怎么了?”
“这不是衣服,是肚兜。
”
“啊?!!!肚兜?!”
时书刷地一下扔河里去,舀水洗手,“肚兜我知道,狂徒!腰上!这么刺激吗?肚兜都掉水里去了”
“你猜?”
谢无炽端着酒杯,虚虚的目光从时书身上移开:“情人节恰好是男欢女爱之时,得赖于酒精或者节日的氛围刺激,人在多巴胺分泌刺激下会更渴望爱情,故而情绪难以克制也更多。
”
“男欢女爱也没有这么奔放吧?这女生衣裳都扔了。
”
谢无炽指正:“你捞的是男式肚兜。
当然,对象是男是女并不好排除。
”
“………………”
时书洗干净了手:“男人也穿肚兜?”
“为了保护肚脐,”谢无炽垂眼盯着荡漾的酒液似笑非笑,“有情人还把肚兜当定情信物送的习俗,收到的人时刻贴身携带,寓意深厚,你怎么能知道人会想到多少表达爱的方式。
”
时书:“……听起来好色啊。
”
“爱情,是分享彼此的体温和气味。
”
谢无炽视线停留在时书白皙的耳颈,不知想到什么,收回了目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想感受爱,可遇不可求。
”
“哎呀,把我手弄脏了。
”
时书挠挠下巴,这句话一下从脑子里晃过去。
他完全没注意听,夹了一块腌鱼:“没吃过,尝尝呢。
”
小船在水面上轻轻荡漾,周围渔船传来推杯换盏的欢声笑语,听到起哄透过船篷去看,绣阁上红线夫人的说媒开始了,灯火通明,她正拉扯着一个年轻俊俏的小伙。
“好啊,我来问问,你多大岁数、家里几口人、想找什么样的?”
“今年十九,家里只有父母,在东街头开油坊的,找个贤惠持家的。
”
“啧啧啧开油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