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在心里碎碎念,伸手给他拍了拍被角。
就这么坐着,时书开始思考去鸣凤司的事,真要审问他怎么回答。
不知不觉之间,时书的手一直放在被子旁。
忽然,手腕被握住,灼热的温度霎时抵达,时书蒙了一下转脸,谢无炽睁开了眼。
谢无炽眼神有些混乱,刚午睡短暂的迷蒙,牵着时书的手腕。
他生着茧子的指腹,自然而然地沿着他的光滑的手腕摩挲,抚摸,像在抚摸一块玉,从手背到手指无一不被包裹。
他的手很大,抚摸的动作极其自然,就跟喝水呼吸一样的亲昵,朋友之间也会这样。
说实话,有时时书的妈妈也会这样摸一下他的手。
只是谢无炽温度较高,时书一下子注意到了。
“怎么谢无炽你……”
直接抽离会显得嫌弃他吧?毕竟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动作,忍忍算了。
时书忍受了两秒钟时,谢无炽的眼睛恢复了清明。
下一刻,谢无炽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没有任何过渡,直接松开手,就跟扔了什么会传染的东西一样。
时书:“……”
“?”
一下子给时书整敏感了:“嗯?”
谢无炽:“饭吃好了吗?”
时书:“你什么意思啊?解释一下你那个动作什么意思?我手上怎么了吗?”
谢无炽目光和他对视后,移开不说话。
他站起身准备往门外去,但被时书拦住。
时书:“你直接把我手甩了?我刚才都没甩开你。
我懂你说磕cp的意思了,你磕我和裴文卿,你以为我跟他搞基?你是不是以为我男同?”
完全无法接受的指控,对时书来说。
并不回答,谢无炽将头发整理端正无一丝凌乱后,整理衣服。
时书见他不答:“你嫌弃我了?”
“你还嫌弃上我了?”
“咱俩啥没干过?要磕也是咱俩之间的更过分吧?我俩睡一张床,抱过,亲过……”
谢无炽抬腿跨过门槛往外走,时书跟在他身后。
时书模样也好看,眼型偏桃花,看人有情,但实际是根木头。
嘴唇淡红色,滋润饱满,说话时带着笑意,像落下的花瓣。
“谢无炽你说清楚。
”
谢无炽:“你是不是觉得,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