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一片寂静,谢无炽脸隐在黑暗中,眼睫垂下,犹在喘气。
他后背起了层冷汗,沿后颈的骨骼往下流,眉头蹙在一起,整个人像要沉入深海中。
谢无炽:“抱歉。
”
“你不要脸。
”
“嗯。
”
时书:“你是变态吗?”
谢无炽:“也许吧。
”
“……”时书和他说不来,提着裤子炸毛往外跑:“我先出去,你赶紧解决!”
谢无炽:“不用,回来。
没到那种程度,我已经好了。
”
“不说这个。
”
谢无炽从八仙桌前的一只瓦罐里倒出褐色药汤,“你的四物汤给你熬好了,半天等你不归,凉了,我再给你热热。
”
“放那别动。
”时书白净的脸上眸子睁圆,“你都那样了,我还敢喝?你别急着收买我。
”
月光下,时书七手八脚跑到院子里的台阶下,和谢无炽隔了一段距离。
时书脸上满是警惕。
“说清楚!你喜不喜欢男的,没穿越之前谈了几段恋爱,不然今天我不进这个门了。
”
“……”
谢无炽袖手站在门口,把药碗搁回去。
月光照在他瘦削的手背,青筋蜿蜒,让这双手显得更有力量,骨节分明,像是能操起利刃重甲,领起精兵百万。
谢无炽低头看台阶下被月色照亮的时书,高大的影子垂到泥坑中,眉眼堆叠着层层阴影。
谢无炽:“一定要说?”
“一定要。
”
“我没谈过。
”
“啊?”
谢无炽长得像一堆人跪在他脚边求翻牌子的高冷矜贵模样,居然没谈过?
时书:“我不信,你一定在装纯。
”
谢无炽:“好吧,我有性|瘾。
每天必须打一炮,干人把床干塌,不然浑身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