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
“啊!谢无炽,什么动静”
时书猝然被这叫声吓到,嘴便被一只燥热的手捂住,时书闻到血腥味的同时,谢无炽声音落到耳朵旁:“低声。
”
时书后背毛一下炸了,他用力掰开谢无炽的手,耳背烧起一股灼热的红。
瞪大眼,不可置信和谢无炽确认目光。
“呵呵,”谢无炽笑了后,神色淡漠,“听到过这种声音吗?”
时书:“不会是我想的那样?有人在搞?”
我穿的是男同小说?!
时书和谢无炽不再说话,也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越站着不动,越感觉到那阵高亢的声音的清晰。
其中似乎还有快慢紧急的节奏感,起伏不定的情绪感,眼看周围是树,树下是四合的院子,声音就在这院子里回荡。
时书听不下去了:“走?把舞台留给这两位野鸳鸯。
”
谢无炽:“不急。
我没看清人是谁。
”
时书:“你看清人是谁干嘛?”
谢无炽:“吃瓜,当然,我有我的用处。
”
墙头并不高,谢无炽站在那儿,视线还要远远高出一大截。
他沾血的僧袍拂过花枝,被掀起一块。
夜色太深,只能看见两团白肉搅在一起,其他的便看不清楚了。
谢无炽屏气凝息,高高低低的声,时书则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好怪,哥,不想听了能不能走啊!”
谢无炽:“等等。
”
时书沉默,那断断续续的对话也听得更清楚了。
其中一位,似乎脾气大发,正气咻咻地边骂边干。
“嗯?叫你冲男人抛媚眼,藏经阁那个整经的和尚俊俏是吧?这么不老实,我比他差点哪儿?要不是老子赎你出来,你现在还在教坊司被男的上呢。
”
另一串甜腻的娇笑:“我看他两眼也不行了?好大的醋劲。
”
“老子弄死你!还敢发骚,现在满足了吗?说话。
”
“你个畜生,慢点,我要死了”
“啪啪啪”
回应他的是一串越发急促的吸气和拍打声。
好银秽,好瑟情。
时书脸一下红了,捂住耳朵,感觉声音在脑子里回荡钻动:“哥,我才十八岁,还是小朋友呢,能不能别这样?我还没做好准备踏入成年人生活。
”
谢无炽:“很快,这男的耐性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