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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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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山野之间,大梁世子的仪仗队里,明显不符合场景令人费解的话一说出口,其他人议论纷纷。

     来人眼睫乌秀,薄目细梁,面上没什么情绪。

    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敢问尊姓大名?” “我?我叫时书。

    你呢?” “谢无炽。

    晚点聊。

    ” 随后,僧袍转身拂开,一步一步,步履稳重但并不缓慢,透着万事收敛于心的沉静,回到世子大轿前相南寺僧人群中,一位中年僧人见谢无炽抬手将掌心朝下覆,便点头去到轿子旁。

     “好小子,你真是命大!” 没几时,长随快步走来:“世子说了,今日去寺里祈福本是积德行善的美事一桩,这小羊倌儿不慎冲撞,但罪不至死。

    伏惟菩萨慈悲,放你一命,积攒恩德,不以事小而不为。

    也许这也是菩萨施下的一道考验。

    放了你了。

    ” “……” 时书白皙的脸沾满污水,爬起身时后背发凉,刚才气得冒冷汗,衣裳混了雨水湿乎乎地黏在脊梁。

     “还‘放了你了’,啧啧啧。

    ”时书心说:这样说,难道还想要我感谢你吗? 一边腹诽一边揉着屁股站到一旁,卤簿队伍继续前行,小喜羊羊正咬竹林根处的一斗嫩笋,哼哼唧唧,贪吃也不再跑。

     留下姓名的青年僧人,冠袍带履,和一位沧桑年迈的老僧并肩而行。

     看到他,时书连忙喊:“哎!谢,那个谢什么,谢无耻!你等等!” “谢无耻!” “弟子和他说几句。

    ”谢无炽闻声,面无表情向老僧施礼。

     今日微雨,道路泥泞。

    谢无炽穿一双皂靴,里是白净的素袜,踩在地中倒是不沾泥污,单手握着一把未撑开的油纸伞,站到枝干挺拔伸展的翠竹林梢头下。

     油纸伞骨散开,细雨汇集成涓流如丝般的雨串,点染斑斓了伞面,留下一方残留余温的干燥地。

     时书嗓子发紧,问:“中国人不骗中国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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