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的股价,再暗中收购,他还暗中勾结太安的一个大股东,企图一起吞并太安。
这就是他在你家的那半年里做的事情,如果他在明面,这些事反而不好操作,躲在你家就方便多了,因为没人知道他是死是活,你还相信他失忆吗?”
丁小伟觉得脑子嗡嗡响。
虽然他早就不相信周谨行真的失忆了,可是心里毕竟还残存着点幻想,这些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比他自己想明白,还要痛苦百倍。
对方还借着刺激他,“你大概不知道,周谨行在你家住的那半年,是他回到周家后最过瘾的时候了。
早在他还在瑞士的时候,我就调查过他,他只喜欢男人,但是为了让董事会放心,加大他成为周家继承人的筹码,他不得不跟女人结婚,连找个小鸭子泄泄火都不敢,因为他天天都被人盯着。
他就是那么谨慎的人,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不过他失踪了倒是好办多了,不仅能在暗处使坏,还随时有你给他解决生理需要。
我二哥是个能物尽其用的人,你有用的时候对你怎么好都行,当然,用完了也就是用完了,你看,你不是就被他甩手扔了。
”
丁小伟瞪着他的眼睛拉满了血丝,浑身戾气暴涨,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一口牙打碎,阻止他再说下去。
那人说得每一句话,都是他最害怕,最不敢想的可能,偏偏听上去可信度又是那么高的。
真如他所说,就很容易解释了周谨行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转眼就不认识他。
因为用完了,没有再理会的必要了。
叫他怎么接受,两个人朝夕相处的半年多时光,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周谨行的物尽其用。
他赔吃赔喝不算,把人都赔进去了。
勒紧了裤腰带也要给他买这买那好好养他,还撅着屁股给人白-嫖了半年,这样的付出也不过被人总结为“物尽其用”,这么丢人现眼的事,要他怎么接受。
那年轻人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慢慢笑了起来,“现在我爷爷生病了,他立刻就回来了,并且急着和你撇清关系。
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你何必还未他着想,你孩子这么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相信你需要这个。
”他晃了晃手里的支票。
丁小伟觉得双腿发软,晃晃悠悠地靠坐在窗台上,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着。
一切都是骗他的?失忆是假的,喜欢他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