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婊子怎么还没醒?”公子哥随意踢散旁边的空针筒,用皮鞋尖头在昏迷的青年人胳膊的伤口上碾了又碾。
“……等等。
”封隋脱口而出,他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那个遍体鳞伤的青年人,嘴唇颤得厉害:“他是谁,他是谁,地上的是谁,是谁?”
“有意思,难不成你认识这婊子。
”公子哥的嘴巴弯起一个与年龄很相符的促狭的笑,像是终于在某件事上和陌生人找到了共鸣似的:“你也操过他?”
说话间,公子哥揪起这个人的头发,让那张脸在灯光下毫无保留。
答案盖棺定论。
“迟朔……”封隋叫出了那个名字,这一刻他的大脑像是突兀地宕机了,甚至忘记地去挣脱肩膀上的束缚。
在听见了这个名字后,那双紧闭的双眼才在被扯住头皮的痛楚里缓缓睁开。
对上了封隋的灼灼目光后,迟朔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情绪的震荡,仿佛看到的是加了一个客人,或者一样可有可无的物件。
比起哭喊与求救,那样古井般的死寂,反而如同尖利的长锥,更深入地刺痛了封隋的心脏。
那样的眼神,迟朔不相信他是来找他的。
迟朔不相信他是来救他的!
“我来了,小迟,我来找你了,我是来救你出去的,迟朔,迟……”封隋夹杂着哭腔的急迫声音突然被周围爆发出的笑声打断了。
“我操,我还以为是哪家小孩迷路了,结果是个傻逼。
”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救?”公子哥也笑了一阵,抬起食指在空中随意一挥,“先把这傻逼揍一顿,醒醒他的脑子。
”
……
公子哥揪住一个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只是这次他手里的人换成了封隋,鼻青脸肿,落魄得前所未有。
“这么说,你是来找这婊子的?”
封隋的左眼被打肿了,只能睁开一条缝,另一只眼狠狠地瞪向这个顽劣又凶残的同龄人,“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搬出他爸来当救兵了。
“哇哟,我好怕呀,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你爸是谁,你爸是谁?”公子哥语调故作戏剧性地问。
“我姓封,封青良的封。
”这句话几乎是嚼碎了从嘴里吐出来的,“你要是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