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插进去之后,整个身体就难免趴在了青年人的身体上,如同一座肉山压倒了白玉兰的柔嫩花瓣,青年人胡乱地攥住黑丝绒床单,扯到床单几乎变了形。
缠绕在手腕处的珍珠长链也断了线,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滚落到地毯上,还有一部分顺着凹陷进去的床垫滚到了青年人泛着粉红色的腰侧。
***
客人走后,迟朔下了床,他没有管玻璃门后的人,先进了卫生间,把自己的身体痛痛快快地清理干净。
最重要的是挖出穴里含着的精液,里面一共两炮精液,操他喉咙的男人最后射在他嘴里,幸好不是头发上,如果头发沾到精液,洗起来会比较麻烦。
洗完澡之后,他换上原本的衣服,而非浴袍,这是上嘉莉号的第一夜接的最后一个客人,之后他得回麦克斯那儿睡铁笼。
洗手间里有个电子显示屏的方形钟,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从陆景那里出来后才两点半,其实麦克斯给了他在陆景那儿过夜的权利,出于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考量,他没有选择在那儿赖一夜。
嘴里精液残留的腥味令人作呕,迟朔从西装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用洗手台上的房间打火机点上烟。
有点亏了。
他想,要不是封隋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并迫使他重新谋划,说不定就不用接这个浑身长着斑点和毛的肥男。
但从另一个角度想,封隋的出现,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机遇――一个有机会暂时逃脱频繁接客的机遇。
R看着洗手间的镜子,微笑着道:“你觉得,封隋看了你接客的样子,会怎么想?”
镜子里的迟朔没有抽烟,只是一脸平静地望着镜子外的人,问:“你难道不担心,被保护得那么好,从未见识过黑暗的封隋,在目睹了这些后,只会更加恶心你,远离你。
”
“小迟,你看你,你就是这样,经历了那么多的背叛,心肠还是这么软。
”R道,“温室里的金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