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一刹那,迟朔还是疼得瑟缩起了身体。
“迟朔,你夹得真紧。
”封隋这次用的不如后入,而是正面进去,将迟朔的双腿打开折上去,强迫迟朔把脸对着他,看着他是怎么上的。
这种姿势,能够看清楚迟朔的表情。
迟朔的手紧攥着身侧的床单,脸庞偏向一侧,避开了封隋的视线,腹部在小幅度地起伏,彰显着极力隐忍的模样。
封隋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开始猛力抽插,与此同时盆景下的摄像机诚实了记录下了一切场景,红光在隐秘处幽幽发亮,如同恶魔注视着的独眼。
“呃――嗯――”迟朔被插得逼出了几句呻吟,身体里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如同被利刃一下下地捅开,这一次,封隋依然没有用润滑油或保险套。
我以前对你做错过事,但以后不会了。
真是可笑。
难道那一场场名为交易的强暴,就他看来从来不算是错事吗?
在被抽插到几乎恍神的时候,他睁着眼,看到封隋想要凑过来亲吻他,他拼命地紧闭着嘴巴,脑袋在床单上摇晃着拒绝。
于是他的耳垂被亲吻了,接着是被舔舐,再然后,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耳垂,剧痛令他的喉咙里发出惨叫。
“既然你不肯接受我的吻,那只能接受我送你的耳钉了。
”封隋的唇珠上沾着梅花似的血渍,把血蹭到了他的左边脸颊上,腰胯依然在狠狠地抽送着骇人尺寸的阴茎。
迟朔睁大了眼睛,眸光里漾着生理性的泪水,他怔怔地用手捂住了被咬破的那只耳朵,眼睫颤了几下,泪珠从眼角花谢般地滑落。
***
“烂泥巴出来了――”负责在外面观察的贾大海跑到路边的一辆黑色跑车旁,敲击车窗提醒里面的人。
丁辉坐在驾驶位上,按下车窗,偏过脖子看向酒店门口:“哟,还真是,塔哥时间挺长。
”
“再等等,塔哥马上也会出来。
”翟昌亮坐在副驾驶位上说,“贾大海,你也上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