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容易留下印子,父亲回家之后不是喝新买的酒就是发了疯似的打他,既然没有暖气,那么喝酒和打人都能取暖,五六次下来,他的身上就从条条肿痕到被生生抽破了皮。
除夕的那一夜,父亲喝的酒尤其的多,把酒瓶摔破了让他跪在上面,嘴里大口嚼着水萝卜,汁水四溢,看着废品站收来的电视上播的春晚又哭又笑。
他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连膝盖尖锐的刺痛都不算明显了,喜庆欢乐的配乐声像是从极远极远的地方传来。
而在同一个时间,封隋臭着脸被他妈拉去照家庭合影,李茹洁正在年夜饭桌上竭力去够一个盘子里的肉丸,周扬丽站在暖黄灯光的别墅客厅里向亲戚们展现拉小提琴的才艺,翟昌亮坐在沙发上尴尬地笑着听父母用自己的成绩和别的亲戚家小孩攀比,丁辉成了孩子王拉着一帮小孩在自家院子里放不知道哪儿弄来的违禁摔炮……
喜庆的配乐声戛然而止,废旧电视出现了雪花屏,他的父亲骂了几声,拎起电线甩了甩上面的血,大步朝他走过来……
彩蛋?热荩?
虽然淤青很难看,但或许能吸引到有特别癖好的客人,这种客人很稀少,但通常给钱爽快大方。
本着省时间成本的想法,迟朔甚至愿意同时接几个客人,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而且他的身体也难以承受。
有一次同时接了两个拼盘的,同时要插进来,迟朔疼得死去活来,床单都要被他扯破了,惨叫声还把隔壁人接的客人吓跑了。
结果那一次他收了两个人的钱,身体承受的是两根带来的极致伤害,却要赔出去一个人的钱,到头来还是亏了。
接客的时候,除了那处穴口,磨损的最厉害的是膝盖、背部和乳头,也会有客人玩他的阴茎,但是极少,大部分客人都只想找个便宜的洞操,解决生理需求。
等到后来遇见了麦克斯先生,迟朔才知道,他以为他最黑暗的这段刚接客的日子,其实算是辍学以后最轻松的一段时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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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晚餐(蛋:窘迫小迟接客大狗1)
放学后,刚钻到假山后面,封隋就去脱迟朔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