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不见外的话,自打娘娘入了万岁爷的眼,御前热闹得叫咱们心里都跟着暖,咱心里都感激。
”
“就连内务府负责执杖的太监,都给娘娘立了长生牌位。
”他一脸哀怨看着魏珠。
“我有回瞧见了问了一嘴,才知道,这些太监这两年从御前拿到的银子,比他们过去十几年拿到的都多,都是昭妃娘娘的功劳啊!”
“奴才只盼着,娘娘好歹也心疼心疼咱们,年根子底下进出的官员多,我和梁总管实在不敢坏了乾清宫的体面不是?”
魏珠差点笑出声来,赶忙咬了咬舌尖这才忍住,勉强算是应下了。
到了方荷面前,他一点也没忍着,捂着肚子笑了个痛快。
“主子要不您还是去瞧瞧?毕竟到年根子底下了,也不好叫万岁爷带着气过年。
”
“要是梁总管和李德全那孙子要是藏了坏水儿,回头指不定奴才和陈顺他们,也要去给执杖的奴才塞银子了。
”
啾啾的鼻涕已经不怎么流了,方荷本来就打算好好哄哄啾啾她阿玛。
她大概清楚康熙又闹什么别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是前头实在腾不出手来,而且时机也不对。
现在大姨妈刚走,总算到时候了。
“那你去,叫翠微准备些点心和汤水给乾清宫送过去,就说我请万岁爷过来用膳。
”
“对了,你叫春来去一趟库房,尽量找些便宜的东西,来把殿内贵重的都替换了。
”
魏珠心下一惊:“主子您打算干什么?”
“当然是吃醋啦!”方荷轻哼道。
满宫妃嫔觉得她老实安分是要失宠,太后和宜妃担心她没动静是黯然神伤,康熙觉得她通情达理是不把他放在心上。
反正这醋她要是不吃,是收不了场了。
康熙这几日被曹寅进上来得折子气得不轻,加上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