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少,会让良田变荒田,不算什么稀罕物。
”
方荷眼神蓦地亮了:“我听那行商说,他家祖宗在海外得到过绝对不会吃死人的法子,也可以轮作种植嘛,您能不能弄一些来京城?”
康熙意味深长看着方荷,如若真不会吃死人,产量又比普通粮食高,也不会让土地变差,这金蛋……地薯倒确实是个好东西。
但他心里却有点微妙的笃定,这法子,恐怕不是方荷从行商嘴里听来的。
他没急着回答,只问:“那金薯又是什么?”
“哦,这个好像是说,有白皮的,有红皮的,能吃的部分也是地里挖出来的……”方荷绞尽脑汁回忆着比划。
主要她也没见过地里的红薯长啥样,只能说自己知道的。
“但金薯的瓤儿也是金黄色的,用火烤了,香甜无比,据说还有糖心能流油,好吃到人舌头都能吞进去。
”
越说越想念红薯,方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尤其是到了冬天,要是能一遍烤火一边考地瓜,日子不知道多美哩!
康熙对各地进上来的折子大多记得很清楚,尤其跟民生有关的。
他思忖片刻,笑道:“这应该是福建一带的金苕,那东西在北方不好种活,而且吃多了容易胀气,口感好像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吧?”
各地官员既然进折子上来,自然不会空口白牙地说,那金苕也曾送进宫里几筐,不管是水煮还是熬粥,都没有稻米口感好。
至于火烤……味道总不会变太多吧?
方荷心里直呼这些人暴殄天物,吃多了胀气,那不会轮着吃吗?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她鼓了鼓脸儿,继续说另一样,“金米才是最厉害的。
”
她比划着玉米的模样,“只有这么大小一个,就能有几百粒种子,种下去,每颗种子都能再长出这么一个金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