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口,她声音里的怅然特别明显,“皇上,我什么也不要,就是……嫔妾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是您待我太好了,我才忍不住总想闹您。
”
康熙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他大概明白方荷的意思,在皇玛嬷和皇额娘乃至其他妃嫔面前,这混账大多时候都很规矩。
只在他面前,旦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像个受惊的小狐狸似的,先一步张牙舞爪,极难信任旁人,免得自己受伤。
他明明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可越了解这混账的性子,却总忍不住频频对她心软。
谁叫他比这混账大九岁呢,又丢不开手,还能怎么办?
他叹口气,捏着方荷的后脖颈儿稍稍用力。
“你啊,就会窝里横!”
方荷被捏疼了,轻哼两声,知道这铺垫是做好了,深吸口气,才问出最重要的问题。
“皇上,如果那日害嫔妾在乾清宫出丑,在云崖馆害嫔妾体寒不易有孕的是德妃,您会怎么做?”
康熙愣了下,微微蹙眉,“没有证据的事不可胡乱猜测,你真不怕叫人听见是不是?”
他不喜欢女子争风吃醋,就是不喜她们无凭无据就空口白牙地编排出一些麻烦,闹得整个后宫,有时甚至会牵涉到前朝都不得安宁。
以前方荷可从不会如此没脑子。
他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思忖片刻,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朕并非不辨是非的皇帝,无论是谁犯了错,只要有真凭实据,朕都不会轻拿轻放,否则紫禁城就要乱套了。
”
“但朕也不愿听人妄自揣测,经过乾清宫那回的事儿,你也该明白了,这宫里但有个风吹草动,有时候会闹出要命的官司来。
”
方荷对他半含着警告的解释不置可否,只低着头,声音更低了些。
“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