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荷:“……”求求你,要点脸吧!
她呜呜嗷嗷着要回云崖馆,“不行我去瑞景轩住阵子伺候老祖宗也好啊……啊!”
康熙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子恼,他憋了好几次了!
她为了孩子,甚至细致到在御前都小心翼翼的。
过来春晖堂的时候她的神色就不大对劲,他再三试探,这混账却一个字不肯多说,玩笑着打岔了过去。
夜里她睡不安稳,他就知道她定是有什么瞒着不说。
如今两个人靠得不能更近了,她宁愿伺候皇玛嬷,信任皇额娘,也不愿意信他!
方荷突然像是挨了一箭似的,不知是哪个字眼引起了康熙的怒火,赶忙求饶。
但康熙只紧抿着薄唇不再说话,用粗众的呼吸回答她。
但重的不只是他的呼吸……方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反正什么梦都没再做,醒过来都快用午膳了。
方荷起身的时候,忍不住轻嘶了声。
身上的痕迹就不说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康熙还是比较注意力道的,不会故意折磨人。
但以前他都会温柔哄着,还带着点涩涩地调侃,给她另一张嘴上药。
今儿个她身上倒是还算清爽,身上某处却有些不大舒服,总有种异物感,走动起来还有些隐隐作痛。
那狗东西后头那么起劲儿,竟然没给她上药?
她靠坐在浴桶里,愤愤敲着水面,这完全是家暴!
宠妃能是这种排面吗?
心里憋着股子气,等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方荷鼓着脸儿瞪人,打算要个解释。
康熙却难得没理她,只面无表情叫人摆膳。
等摆膳的太监到了以后,方荷愣住了。
她在御前已经许久没见过的小矮桌,又出现在康熙用膳的长桌旁边。
矮桌一旁倒是没摆小兀子,但摆了张看起来像给小孩子坐的圈椅。
她微微挑眉,表情诡异看着康熙,不落座,也不说话。
康熙淡淡道:“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小阿哥,甚至还没怀上身子,就在畅春园传得沸沸扬扬吗?”
“与其叫旁人听了闹笑话,不如在朕面前,先把自个儿当个孩子过把瘾。
”
方荷:“……”那你昨晚对个孩子干啥呢!
她要是还没看出来康熙在生气,都对不起这几个月来两个人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