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髓知味到甚至连做三休二的规矩都抛在了脑后,这会子丝毫没有跟方荷计较的意思。
他只挥挥手叫人都出去,含笑拍了拍袍角,给方荷斟了盏冷泡茶。
“是朕不对,没瞧出你这几日有些上火,要不叫太医给你瞧瞧?”
方荷心想,她是想坐实寡妇的身份,不是想天天坐实。
任谁除了例假,其他时候十二个时辰无休的工作,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做体力活儿,都得上火。
她端起茶盏,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都懒得跟这属泰迪的老板多说,只懒洋洋往软枕上靠。
“我困了,睡会儿,您别闹我就行,不必看太医。
”
康熙却不想就这么放她去睡,“先前你不是瞧过一次太医?还特地问了陆院判,除了避子汤什么法子可以避孕。
”
方荷蓦地睁开眼,看着康熙意味深长的目光,有些不解。
“您不是叫我先入宫侍疾,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身子,这都不行?”
康熙心想,如若为了避子,以方荷如今的身份自然可行,她每日里喝的补汤,其实已经加入了不伤身子却能避子的药材。
他是很想与方荷孕育子嗣,可惜如今还不是时候。
如果不是这扎三妞是扎斯瑚里氏如今身份最高,年纪也最合适的女眷,血脉也与瓦尔达这一脉最近,他不会为方荷选个寡妇身份。
但寡妇身份又如何?
他若想给谁高位,没人能拦得住。
他又将方荷拢到膝上,抚着她的后背温声安抚。
“等你入宫,怎么也得先伺候太后和太皇太后一年半载的,借此功劳封嫔,皇额娘不会反对,皇玛嬷那里……有朕呢。
”
“等岳乐死了,朕会为扎斯瑚里氏翻案,到时再封你为妃,你别心急……”
方荷越听越不对劲,也顾不上挨近了热,疑惑盯着康熙看。
“您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
这些她早就知道的好嘛!
康熙叹了口气,手覆在她复上,“陆院判说,你是在按照容易受孕的规律承宠,不易受孕的时候你这脾气倒是比朕还大!”
方荷:“……”
如果她没记错,她只是问了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