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不是?”
康熙冷笑,“朕还能换个方式叫你死,你再多说一句话,朕就叫你试试!”
方荷:“……”
她没来得及问候完爱新觉罗家的祖宗,就被扔进了明黄色幔帐内。
因为下雨天,虽然天儿还没黑,幔帐内却是一片昏暗,和着雨落下的声音,听起来颇有几分暧昧。
她都被扔习惯了,下意识就要打滚,却在下一刻就被结实有力的臂膀和胸膛困在被褥里,丝毫动弹不得。
灼热的气息倏然出现在她耳后,困住她的大手越过她身前。
只听得‘刺啦’一声,她身上薄锦做成的月白色旗装就变成了碎片,被扔下了床。
要是上辈子,方荷高低得在心里尖叫一声刺激,会更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可在这儿她只吓得心跳上了一百八,要是这么莽下去,她真得死在这儿。
里衣都被扯掉,只剩绣着祥云纹的滚蓝边儿肚兜,方荷才被翻过身来。
她赶紧搂住康熙求饶,“万岁爷,我,我还有话没,没说呢!”
康熙低头覆上她的唇,喑哑的声音含糊不清渡了过去。
“朕不想听到你这张嘴说话,朕知道怎么通人事!”
方荷:“……”您这个通,是哪个通?!
康熙常年习武,他稍稍用力,就叫方荷毫无抵抗之力换上了皇帝的新衣,偏他身上倒还是原装的,叫方荷更加心惊肉跳。
她缩回手在胸前保护自己,咦咦呜呜软了态度,“皇上您衣裳磨得我好疼,我先帮您更衣……”
康熙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盛夏天的羊脂白雪,偏那面上的胭脂色浓得叫人眼底都止不住染上些许猩红。
虽然他身体紧绷得分外难受,心窝子里却跟喝了冰碗子一样畅快。
这可是她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这回他却再也不会由她牵着鼻子走了。
他一只手掌心覆上她轻颤的睫毛,慢条斯理品尝着她战栗的心跳,另一只手则在雨声中奏响了琴音。
梁九功刚阖眼没多会子,魏珠就火急火燎进了梢间,脸上又红又白的,带着股子微妙的焦急。
“梁总管,您快,快去瞧瞧吧,还有两个时辰才晚膳呢,屋里……屋里下雨了!”
梁九功愣了下,心想屋里还能下雨,那建龙舟的工匠一个都别想活……老天爷!
他差点一个翻身直接滚地上去,赶紧扶着帽子踉跄着,不等站稳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