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太后送回去,令陆院判都跟过去伺候太后以后,常宁立马带人去悬崖下搜。
毕竟是发生了皇上遇刺的大事儿,哪怕康熙吩咐行猎照常,得到消息的阿哥和满蒙子弟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太子和大阿哥他们请求在皇帐内侍疾,康熙准了。
晚上,康熙照常赏了拔得头筹的博尔济吉特策棱,下令继续举办晚宴。
他带着太子和阿哥们也出席,与策棱之父喀尔喀台吉纳木扎勒喝了杯酒,看起来与寻常并无不同。
不管北蒙的王公贵族们心里怎么想,看到康熙遇袭后,竟看似毫发无损,而且谈笑风生的气势也没受到任何影响,就连原本有些挑衅的部落都安分下来,比先前恭敬了许多。
翌日一大早,福全和常宁都回来了,这回兄弟俩脸色倒差不多,都面色如土。
福全先开口:“皇上,臣带人追击那些刺客,一直追到库尔奇勒河对岸,他们且战且退,被俘虏的都自杀了,跑了三个。
”
常宁紧跟其后,一夜未眠的嗓子哑得厉害:“臣弟带人仔细从悬崖上下去,沿途看到好几片染血的碎布,搜过崖底……发现了被野兽咬过的残骸,还找到了这个”
他将一个染血的荷包举起来。
康熙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有什么,是太后赏给那混账的两锭梅花银。
她还给起了名字,像不识数似的,总要拿出来数一数。
康熙面色丝毫没有变化,甚至没多看荷包,只淡淡吩咐
“刺客一事不必再追,但朕临时起意出行,能如此恰到好处的刺杀朕,必定有人里应外合。
”
“福全你跟阿兰泰配合,把人查出来,将功补过。
”
福全松了口气,赶忙应下,听康熙的声音比常宁还嘶哑,关切问道:
“皇上身子如何了?臣一定竭尽全力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