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康熙的唇比他人柔软许多,压着也疼。
康熙喝多了酒不爱多话,沉沉盯方荷片刻,仔细就着烛光打量,见她确实上火了,气得一巴掌拍在她腚上。
“没有下次,滚去上药!”
方荷捂着腚就跑,“奴婢记住啦!”
但是有没有下次……下次详聊。
康熙见她那不雅的姿势,在篝火晚宴上跟蒙古王公们勾心斗角的疲乏解了不少,忍不住笑着摇头。
他也没等方荷回来伺候,只吩咐梁九功:“叫春来去秦新荣那里取些下火的药汤子熬了,给她灌下去!”
“备冷水,朕要沐浴……再叫人准备一匹温顺些的母马,叫针线房给她赶一套骑装出来。
”
梁九功迟疑了下,才应声。
说实话,他有点看不懂自家主子爷了。
都已经顶着御史弹劾和后宫妃嫔反对封了女官,那祖宗瞧着也不想出宫了……也是时候临幸了吧?
可万岁爷宁愿泡冷水澡,也不召幸,还尽讨好这祖宗,是怎么个意思?
康熙沐浴过后,躺在床上,回忆起白日里看到的方荷。
那丫头在阳光底下,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
她在御前再造作都没这样过,即便是现在,一旦他有所亲近,她下意识的紧绷和推拒也瞒不过康熙。
他已叫这混帐心甘情愿留下了,耗费心血才浇灌出的果实,自然要等最甜美的时候品尝。
加之康熙如今的心思也不在女色上,噶尔丹那边还没探出虚实,他不介意慢水煮青蛙,叫方荷心甘情愿侍寝。
骑装现做来不及,跟随的针线宫人只能将给小答应准备的骑装改了一下规制,送到了御前。
康熙见颜色是有些暗沉的紫褐色,就有些不高兴。
他想看那混账比昨日还要耀眼的模样。
但方荷是容易满足的性子,有的穿就不错了,还能学骑马,出去溜达溜达,要什么自行车。
正好是半下午康熙不忙的时候,行猎的人也还没回来,方荷兴奋得像是进了瓜田的猹,直用眼神催康熙。
“万岁爷,打猎好玩儿吗?想着您还在等,都很卖力气吧?”
“万岁爷,今儿个天气好,打猎的过会子就回来了吧?”
不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