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摸鱼从来没出过错,同样是半个爹,男朋友发现不了,狗爹怎么就这么敏锐!
康熙轻哼了声,卷纸敲在方荷肩头。
方荷看他来势汹汹,咬牙闭上了眼。
可等卷筒落下来,方荷愣了下,诶,不疼?
没吃饭影响这么大吗?
康熙又敲她一下,“别愣着了,去给朕倒杯茶来,朕有话跟你说。
”
方荷心里直突突,有话?他们能说啥?
这位爷跟她就从来没说过人话啊,向来一句一个大霹雳。
她心下忐忑走到门口,从岑影手里端过茶盏,小心翼翼奉到了矮几上,退后几步,低眉顺眼站在两米开外。
“朕会吃了你不成?”康熙懒洋洋靠在矮几上,半抬着眼皮子盯着方荷。
“走近些。
”
方荷:“……”我又不聋!
她小步向前抡了两下腿,实在被康熙盯得心慌,不自觉软了嗓音。
“万岁爷您要跟奴婢说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奴婢一定……”
“照做?”康熙竟接了她的话。
方荷心想,做什么白日梦呢。
阳奉阴违懂?暗度陈仓懂?过河拆桥懂?!
她脸上露出坚定神色,“奴婢得万岁爷恩典不少,自是要忠心耿耿,您叫奴婢往东,奴婢绝不往西,您叫奴婢撵狗,奴婢绝不杀鸡……”
“行了。
”康熙眸底闪过一丝笑意,知道她又紧张到胡言乱语,心底那点子憋闷再次烟消云散。
这叫他对方荷的容忍度更高,表情也变得温柔许多。
他含笑道:“再近些。
”
方荷:“……”骑你腿上呗!
她想起前几日的憋屈,叛逆非常谨慎地稍稍冒了冒头,干脆利落上前几步,跪坐在罗汉榻的脚踏上。
“主子爷要吩咐奴婢做什么?”
她这个姿势非常微妙。
邀宠的妃嫔都是靠坐在康熙身边,低位分的妃嫔偶尔会跪在他脚边,好伏在他膝头。
但方荷跪坐在他横向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