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报警……”
这场闹剧只持续了七八分钟,警察上车将男生拷走,弟弟口齿不?清地向宋吟道了谢,也被?带走做笔录。
那弟弟流血流得衣服上都?是,宋吟扶他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一点,他看着手?上的血,脸色有点白,向乘务员问了厕所方?向,就朝那边走。
乘客纷纷回了自己包间。
离火车开动?还有五分钟,最后一批乘客在关?门?前上了车。
宋吟还不?知?道,他所在的包间来了一个男人,男人轻而易举把箱子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将目光锁定住他的卧铺,非常精准而且没有迟疑。
似乎知?道这张床上睡的是他。
宋吟上车后嫌热,把外套脱下来放到了铺上,现在那件外套被?男人拿了起?来紧紧攥住,用力到手?背都?起?了青筋。
这件外套是宽松型的,尺码不?大,平时盖着光滑白皙的皮肤,有着令人意乱情迷的香味。
火车开动?起?来,窗外景物疾驰,内侧玻璃映出一个拿着外套的身影,高?挺的眉目,衣架子似的身材……是褚亦州。
褚亦州警惕心不?低,他早上推开门?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当即拿出手?机查看位置,在看到持续不?动?的红点后,他立刻意识到宋吟把手?机丢弃了。
于是他查了宋吟身份证下的记录,查到宋吟有一班明天中午去邻省的火车票。
他睡前就料定宋吟不?会老?实,但没想到能不?老?实到一天跑三回,甚至还要跑到省外,他故意买了宋吟上面的硬卧,准备逮人。
可现在人呢?
褚亦州将视线从卧铺上收回,踏步往外走,衣服还在,里面的几块钱也在,说明人还在这趟火车上。
他出去就朝左边走,旁边也是一样规格的四?人硬卧,褚亦州看了一眼淡漠地收回目光,但下一秒,他又重新看过去:“……?”
里面的四?个人死一般的静默,肢体?和表情都?有一定程度的僵硬,在听到外面有停住的脚步声,他们?一同望了过来,与褚亦州对上视线。
气氛更僵。
晚上接连梦到宋吟、不?打?算再履行职业操守、一上午都?在追踪客户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