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个不入流的情敌?
丹阳宗少宗主表示:根本不需要。
散了些灵果、灵丹给刚刚那些人,丹恒傲气地仰着下巴,抬脚去寻找父母。
这都多?少些时日了,怎么母亲还?没去玄天宗提亲的动静?
丹恒有?些焦急,不由?加快步伐。
丝毫未察觉到,她身后不远不近地缀着一个尾巴。
朏朏躲在沈初漓脚步,刚刚丹阳宗弟子说得那些话,她全然没有?错过,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
对于她而言,只要沈初漓不爽,她就爽了!
睡叫这个惹人厌的家伙,天天跟她争夺主人的怀抱与宠爱,简直令朏生气!
如今好了,发现沈初漓还?有?丹恒这个情敌在,朏朏不由?有?些飘了,甚至朏朏到沈初漓耳边道:“嘻嘻,你以?为只要她一个人想求娶主人吗?我告诉你,想与主人结契的人,多?着呢!”
沈初漓不爱带着她,更多?时候,朏朏都是一个人在丹阳宗闲逛。
她一个胖嘟嘟猫的模样?,到也鲜少引起修士们?的警戒。
而且朏朏只要一听到陈岁禾的名字,便?往那堆人群里钻,这些日子?,光她知道的那些对陈岁禾有?爱慕之心的人,没有?一千人也有?八百,人数之多?不少。
甚至有?许多?人,参加弟子?大赛皆是奔着陈岁禾而来的!
于朏朏而言,只要沈初漓气急败坏,她就舒坦了。
谁让她抢主人,还?不止一次!
看似无害、能力是解忧的朏朏,实际上可记仇着呢!
虽然一直跟在丹恒身后,但看她踏入掌门大殿内,沈初漓还?是没跟上去。
若是到时没有?听到她们?在聊什么,并且暴露了,就得?不偿失了。
只是,就算不去她也能猜得?到,十有?八九,和刚刚那群丹阳宗弟子?所说的那个求娶有?关。
想到这儿,沈初漓一口银牙快要咬碎。
好一个弟子?大赛,这分明是穗穗爱慕者比拼大赛!
只是,沈初漓也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与其他人而言,穗穗是唯一的;但与穗穗而言,她沈初漓并不是唯一。
她那么耀眼?,喜欢她的人入过江之鲫不在少数,而沈初漓就如同?那个丹阳宗弟子?所说的,比较幸运的那一个罢了。
但这份幸运能维持多?久呢?
沈初漓不知道。
站在大树后面,沈初漓想得?出神,无意?识的啃咬着大拇指。
直到血腥气弥漫口腔,她才恍然回神,匆匆离开此地。
弟子?大赛的赛程安排并不算特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