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初,她向陈岁禾保证过的那样。
但是,陈岁禾并不敢掉以轻心。
她不敢保证,沈初漓会这样一直无?害下去。
虽然她现在天天把喜欢、爱挂在嘴边,但陈岁禾并不相信。
偶尔她心中会有触动,但更?多的时候是一片迷茫。
陈岁禾也?猜测过,沈初漓是不是在和自己关系这个事情上欺骗了自己。
可是她对自己的亲昵动作是那么的熟练,对自己以前的事情是那么的了如指掌,好像,没有要欺骗自己的原因?。
可是心里偶尔冒出来的不安、心悸,又好像在提醒她,这些?都是梦幻泡影,这只?是沈初漓编织的谎言。
“你会伤害基地吗?”得不出答案,陈岁禾干脆换了个问题,“我们之前真?的是爱人,你真?的不会伤害我吗?”
“不会。
”沈初漓抓着她的手腕,眼睛变得猩红一片,像兽一般的竖瞳集聚收缩着成为细长一条,她凑过去,抵着陈岁禾的额头,“我用我的一切发誓,如果我有欺骗你,将生?生?世世困在研究所,成为别人的试验品。
”
“锋利的手术刀一次次将我皮肉划开,尖锐的针头稀奇古怪的液体?一回回注入我的身体?中。
”
她用自己最难堪、恐惧、想逃避的记忆向陈岁禾发誓,“如果我伤害了这个基地,伤害了你,我将会生?生?世世,成为研究所里的白鼠。
”
猩红的竖瞳死死盯着陈岁禾的眼睛,十分?偏执,像是只?要陈岁禾说不相信,就能立刻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似的。
陈岁禾其?实也?想不通,为什么沈初漓明明那么有实力,却每天非要在自己这里扮柔弱。
虽然自己每次都吃这套,但这并不妨碍她好奇。
对于爱,陈岁禾的理?解十分?浅薄,就是两个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