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领导者。
陈岁禾是她手里最锋利的剑,她是陈岁禾手里最坚固的盾。
等?领导离开后,众位高层才?心有余悸的回过神来。
教训什么的,无人再提及。
陈岁禾去食堂买了两份早餐,思索着回到宿舍。
一推开门,就看见沈初漓手里正?呆呆的拿着什么,抬头?瞧见她,赶忙把东西藏在身后。
瞧她这么紧张,陈岁禾贴心的装作没有看到的模样,目不斜视的走进厨房里去拿碗筷。
动作慢悠悠的,给她准备了充分的藏东西时间。
在厨房里把早餐都摆好,陈岁禾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端着已经温热的早饭出?来。
虽然陈岁禾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有没透露出?对沈初漓藏起来的那个东西有一丝好奇。
但她还是发现沈初漓格外不安,她好像坐不住似的,东瞧瞧右看看。
终于,在陈岁禾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她忍不住了。
“穗穗。
”沈初漓拉住了她的手腕,垂着脑袋,但红彤彤的耳朵暴露了她此刻的情绪。
“给你?。
”
一个色彩艳丽的头?戴花环出?现出?陈岁禾眼前?,上面的许多花朵,都是陈岁禾不曾见过的。
没人能拒绝用心、漂亮的礼物,陈岁禾也不例外。
她接过花环,平日里看起来冰冰冷冷的一张脸如?今却被?笑意堆满。
“哪里来的花朵?”
这年?头?,明媚鲜艳的花朵可不好找。
那一场大雨让所有植物都进行了变异,原本人畜无害的花朵,如?今也可能是一朵朵催命符。
沈初漓看她如?此喜欢,傻乎乎的仰起头?冲着她笑:“我们?在仓库里发现了一小包种子,用水培的方法,种了下去。
”
陈岁禾挑眉。
她话里漏洞百出?,但陈岁禾懒得计较。
“谢谢你?。
”她将花环轻轻搁在沈初漓头?上,艳丽的花朵将她眉宇间的病气都冲淡了些,“先?替我收起来吧,我平时那些工作,会把它弄坏的。
”
“坏了我可以再给你?做的!”沈初漓抬手,将花环拿了下来,固执的递过去,希望陈岁禾戴上。
这可是穗穗之前?最喜欢的,自?己不能代收,必须让穗穗戴上。
她执拗的拿着花环,似乎陈岁禾今天不收下,她就能保持这个姿势一整天。
盯着她的眼睛对视了许久,陈岁禾无奈叹气,将花环接了过来,轻轻放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