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她们到?底是天天训练的队员,收拾起来格外麻利。
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所?有东西重新规整,并且顺手把坏掉的货架重新装了装。
收拾好?自己搞得残局,一群人跟小鸭子似的,跑到?基地的医疗所?里?,打?听到?陈岁禾所?在的病房,站在门口徘徊。
“你开门。
”
“你去开!”
“你们进,我就进!”
一行人在门口嘀咕着,三推四阻,谁都不?想?当开门那个?。
倒不?是怕陈岁禾骂她们、罚她们。
但凡她这样干,她们心?里?还好?受些。
主要是,她们都知道,她根本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打?骂惩罚她们。
因此,她们只会更加羞愧。
“你们怎么不?进去?”查房的小护士看她们一堆人堵在走廊里?,忍不?住好?奇,“你们今天出任务了吗?怎么陈队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中度脑震荡了。
”
小护士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想?到?什么就什么了。
殊不?知,这跟亲手往她们心?口上插刀没两样。
李静捂着被插到?透气的心?脏,一口鲜血哽在喉头。
在小护士疑惑的目光下,一行人心?虚虚地推开了病房的门。
垂头丧气的,钻进了病房里?。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沈初漓一个?人在病床旁边守着,她身上那条沾着血的裙子还没换下。
李静悄悄观察她,发现她的眼睛没有红色。
奇怪。
李静收回视线,盯着脚底下的瓷砖发呆:难道她看错了?还是哑女用水洗眼睛了?
病床上,陈岁禾头上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满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
一时?间,李静她们也不?好?分辨,沈初漓她们俩,到?底是谁更白一些了。
她们一群人跟罚站似的守在床尾,堵着路,导致护士过来换药时?格外不?方便。
也不?知道陈岁禾什么时?候醒,沈初漓抬眼看着她们:“你们都走。
”
李静她们诧异地抬头,指了指自己,又看向她:“你不?是哑巴?”
沈初漓目光冰冷,没有解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跟着陈岁禾闯过几次丧尸窝了,普通人攻击性的眼神,她们应该不?怕才是。
但意外的,沈初漓看向她们的目光,冰冷的,叫人心?生寒意。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