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无形的锁链吊起似的。
无视她暧昧又危险的话,陈岁禾冷静出手,一把抓住她?的面?具,狠狠扯了下来。
面?具女估计也没想到她?如?此大胆,面?具脱落的瞬间,她?懵神片刻。
陈岁禾看见她?真实面?貌那可也懵了,下一秒就被她?打?昏过去。
再睁开?眼,面?色煞白的媒婆脸贴得贼近,陈岁禾下意?识挥手,把媒婆打?得滚了一圈。
媒婆痛呼一声,趁她?还没站起来,陈岁禾赶紧爬起来。
结果因为踩住繁琐华丽的婚服裙摆,陈岁禾摔了个脸着地。
屋里的动静引来面?具女,因为真实样貌被瞧见,她?索性也不装了。
穿着和陈岁禾相似的婚服,坦坦荡荡的坐到了小弟们搬进来的太师椅上,饶有兴致的看陈岁禾跟婚服打?架。
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坏女人,是不是要用婚服缠死?。
陈岁禾气喘吁吁,好不容易从婚服陷阱里爬出来,脸上被精心画好的妆也糊成一团。
“娘子,你真的很有趣。
”女人像是看了场私人喜剧,心情都好了不少,“怪不得惹那么多人喜欢。
”
懒得跟她?打?岔,陈岁禾拿着袖子把脸上厚重的妆给擦掉,她?赤脚走到女人面?前,灵力化形的灵刀抵在她?的太阳穴。
这变故惹得媒婆她?们慌了神。
做鬼这么些年,那里见过新婚当夜血溅三尺的架势!
“你到底是谁。
”陈岁禾手死?死?按着她?,冷漠的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
“你可以叫我,碎鹤。
”碎鹤轻笑一声,像包容自己?新婚小妻子似的,抬手就把她?手中的灵刀消化掉,“或者可以理解为,我是你。
”
“不可能。
”陈岁禾立即否定。
若她?真与自己?是本源,那刚刚灵力交缠,陈岁禾怎么可能感受不到熟悉的力量。
不过她?话也不算错。
陈岁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