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受过什么专项训练一样,陈岁禾并未察觉,但敏感的初初崽却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初初崽冲他凶巴巴的呲牙,一根如发丝般的精神丝悄无声息的钻进他的精神海内。
副手感觉眼前突然发黑一瞬间,便赶紧收回?视线,他目光落在已经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丁浩身?上,心里忍不?住暗骂他是蠢货。
对面什么能力什么水平都不?知道,就这样贸然上前挑衅!
副手抬头脸上又重新挂上笑,弯腰把丁浩从地上抬起来,礼貌告别。
看着丁浩被抬走的样子,陈岁禾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这个?副手,好像看似对丁浩尊敬,但实则不?然?难不?成丁浩抢过他的功劳?陈岁禾猜测着。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自称副手的男人走到陈岁禾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厌弃的把他丢到地上,嫌弃的拍拍身?上丁浩碰过的地方,像拖一条死狗似的把他拖回?丁家。
一踏入丁家大?门,丁家的代理掌权人丁父便和?妻子匆匆忙忙赶过来,看着地上如同一滩死狗般的儿子,丁家父母没有愤怒,只?余恐惧、害怕。
丁父纠结半晌,小?步挪过去,轻声问道:“还请问,丁浩做了什么,让您这样生气?”
男人活动一下手腕,像丢垃圾一般把丁浩丢了过去。
他是看不?上丁父的,软弱、无能、又精明利己,算是将小?人品质集齐了,丁浩子承父业,也是这般。
只?是丁家原先掌权者老太太誓死不?愿当叛国贼,那是个?骁勇善战、杀伐果断的女士,若不?是上了年纪,还真不?好对付。
好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叫他占了。
老太太的亲生儿子给她下慢性毒药,加上她年纪大?了,便昏死过去,再没醒来过,如今在家里用各种仪器吊着命。
“大?人。
”见他出?神,丁父胆颤,低着头又悄声叫了一声。
男人终于回?神。
他看着丁父这幅模样,便觉得厌烦。
跨过像垃圾一般的丁浩,他大?步走向屋里,在沙发上坐下:“你?儿子挑衅的那个?陈岁禾是什么情况?她怀里那个?孩子,绝对不?一般。
”
想?起不?久前精神海的刺痛,他下意?识皱起眉头。
太痛了,像是直击灵魂一般。
哪怕再疼惜儿子,但在自己的小?命和?儿子面前,丁父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
丁父快步跟上,毕恭毕敬回?答:“陈岁禾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