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陈岁禾是怕疼的,沈初漓的手掌刚触到膝盖,就忍不住缩瑟想跑,但?都被沈初漓强硬擒住。
“烦人,”陈岁禾手按在她肩膀上推拒,“放开我,不要揉了!”
见沈初漓不放手,陈岁禾的脚蹬在她肩膀上,用力挣脱,但?沈初漓跪在那儿,不动如山。
沈初漓帮她把膝盖上的淤青全部推开,陈岁禾已经大汗淋漓的瘫在床上,泪眼汪汪的。
沈初漓起身,手上还残留着油腻腻的药酒,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沈初漓收回视线,“我去洗个手。
”
客厅里,双方长辈会谈进度条已经过半,见沈初漓出来,目光不约而?同看过去。
沈爷爷咳嗽几声:“岁岁怎么样啦?”
“我帮她推了会儿药酒,现在正在休息。
”沈初漓收敛着眉眼,“我先去洗手,失陪。
”
听见陈岁禾已经休息了,陈家父母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
洗完手,沈初漓没有打扰长辈们谈话,悄默声的穿过客厅,推开陈岁禾的房门。
陈岁禾已经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一角,沈初漓拿纸巾擦干净水渍,自顾自的在她身边躺下?。
感受到身后的床铺凹陷,陈岁禾包着脑袋,转过头冲她呲牙。
凶极了。
沈初漓非但?不怕,还虎口?拔牙,捏着她的脸颊亲亲揉捏:“穗穗为什么说我们没有在一起?”
陈岁禾凶巴巴的咬住她作乱的手指,带着鼻音,含含糊糊道:“我们这里,两个女?生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
“哦?”沈初漓重?点跑偏,“穗穗知道哪里可以让两个女?生在一起?”
她任由陈岁禾咬着自己的手,贴上去,抵着陈岁禾的额头,偏执又执拗:“我们在一起是可以的,穗穗。
”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