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还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害怕,但后来,沈初漓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想法了。
她哪怕像一条狗一样,只能静静的待在陈岁禾身边也好。
恶犬伤人,将那些对陈岁禾抱有心?思的、不怀好意的人通通驱逐。
最后,没有敌人,不小心?欺主伤主,也很正常吧。
毕竟是恶犬啊……
沈初漓拿着糖走?到堂屋,敲了敲门,里面的陈岁禾没搭理她,她便?自作主张的推门而入。
屋里,陈岁禾正坐在床上生闷气,瞧见她自作主张的进来,更气了。
脸颊都起的鼓起来,像个小青蛙。
太可爱了。
沈初漓藏住笑意走?过去,还没等?陈岁禾说?话,就胆大的拿着糖抵住她的唇瓣。
甜滋滋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贴着唇瓣的糖有些化了,陈岁禾不情不愿的张开嘴,任由她将糖塞进来。
嘴里含着糖,气消了一半,说?话含含糊糊的,像是裹了一场糖丝一般,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气人:“江京是不是你的追求者?”
沈初漓不喜欢从她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指腹轻轻在她唇瓣上擦过,沈初漓摇了摇头。
她摇头在陈岁禾意料之中?,但陈岁禾才不管这?些,她接着说?道:“你能不能管管他,别叫他来烦我。
你们俩爱恨情仇,我没空参与。
”
“我跟他没关系。
”这?小半个月以来,沈初漓头一回坐到陈岁禾身边,她半搂住陈岁禾,垂眸捏着陈岁禾的手指:“我跟他不熟。
”
陈岁禾才不信嘞。
她把手抽走?,气呼呼的盯着沈初漓的眼睛,再次重申:“不准叫他再来烦我,听到了没有?”
片刻后,沈初漓乖乖点头:“我会跟他说?的,叫他以后,再也不来烦你。
”
陈岁禾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确定她是认真的,这?才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