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丰盛,其他方面更是不可估量的奢侈。
在外面装得两袖清风,背地里倒是贪。
萧循把小崽子放在桌上,道:“朕听说?钱大人?一顿只吃一个菜,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
贪污得如此隐秘,吃个饭大做文章,怕被人?发现,干脆因地制宜,挖了一条稳稳当当的水渠,从酒楼的后门?直通屋内,后厨做好之后,放入食盒漂流至此。
钱斟从椅子上滚下来,哐哐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裴复复好奇地问:“叔叔你还?吃吗?”
钱斟顾不得是谁问他的,“不吃了、不吃了,是臣一时糊涂!”
裴复复:“那可以给我爹一点吗?我爹好可怜,没有肉吃。
”
萧循:“复复……”
裴复复:“爹,他不吃了噢。
”
钱斟汗流浃背,不敢抬头,你爹你爹……你爹不就?是皇帝么!太会?阴阳怪气?了,简直是火上浇油。
萧循垂眸:“钱大人?给不给?”
钱斟:“给……”
裴复复闻言,将自己的碗放好,率先拿起一只烤鸡腿,放进去?。
好多哦,根本拿不完。
萧循欲言又止。
钱斟以为帝王有松动,又哐哐磕头,说?这些都是孝敬陛下的,他一口没尝。
实?木桌面又稳又宽,仿佛一个小戏台,裴复复坐在桌上,伸长了胳膊,又拿起一碟子鹿筋,盘子一倾,突然想到什么,小胖手挡住盘子,伸手拨了一点,没有全拿。
还?要留地方给酱肘子噢。
最后,他在满满一大盆的菜上面,盖了一只螃蟹。
“爹,我拿好了。
”
裴复复对地上的叔叔道:“谢谢叔叔,我爸爸有肉吃了。
”
钱斟不敢吱声。
萧循抱起他,转身往外走。
暗卫跟进来,一左一右按住了钱斟。
扬州漕运恐怕要被清算一遍了,国库充盈指日可待。
裴复复抱着?碗回去?,照例去?叫醒爸爸。
“爸爸,吃饭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