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他?”
裴酌道:“复复是在大孝期间怀上的,我想等他看不出?年纪了再回去。
”
萧循:“我竟不知?裴夫子如?此迂腐。
”
裴酌:“可是我很?在乎你的名声啊!”
或许朝堂上有反对的声音,但萧循在民间的威望绝对前所未有。
他不希望以后野史随便乱写?一笔,千百年后还有历史粉为此撕得你死我活,以偏概全。
萧循本可以成为一个功绩、作风、吏治都无可指摘的帝王。
萧循:“自古成王败寇,我做不成想做的事,至死是穷寇,若是成了,何必管后世评说。
”
他看向裴酌,清醒道:“你拖着不肯回京,想模糊富富的年龄,更是为了不打算告诉我。
”
“但你想不到,富富长得像我。
你在路上日拖一日,等待变数,但富富依旧像我。
”
裴酌被萧循直接道出?了一路摆烂的深层原因,讪讪地闭紧嘴巴。
有个伪科学说,孩子小?时?候会长得像爸爸,为了证明父子间的血缘关系,让父亲心甘情愿承担抚养责任,等长大一点就好了。
裴酌是左等右等,等不到这天。
还是应该相信科学啊。
萧循瞧着美人?瞬间郁闷的样子,觉得自己话说重了,道:“二弟说还是像你的。
”
裴酌:“他在路边骑快马经过,一眼就发现草丛里的崽儿。
他人?呢?”
萧循:“去协助林良玉剿匪了。
”
没人?让他去,但是那晚他去客栈找林良玉的属下,萧绯跟着他,学会了找林良玉的暗号。
裴酌想了想,道:“你能接受复复有两个父亲,天下人?不能。
”
萧循能这么?快接受,是因为他亲历过他原地消失的事,那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比如?男人?生孩子。
萧循道:“天下人?吃饱就行了。
”
裴酌被理直气壮的萧循说服了,他是不是有点钻牛角尖了?从?萧循推行这么?多新政以来,无论是舆论阻力还是党派阻力,自己从?未操心过一分。
他有一种神奇的感受,他在岭南时?觉得这是天大的事,可呆在萧循身边,因为对方过分沉稳可靠,又觉得什么?都不算事了。
环境果然?影响判断。
裴酌慢慢垂下眼,“那你自己去跟复复说吧。
”
解决了裴酌一个顾虑,萧循转而盯着他平坦的小?腹,声音不含一丝质问?,而是非常柔和。